“你不盲目嗎?我看你現在的自信就很盲目,作為一個還沒有在懷安上過一天班的人,竟然就申請要代理懷安總裁,這不是盲目是什麽?魯莽?”這個女人好尖刻。

    麵對如此尖銳的指摘,歐蘭臉上的笑容反倒愈加明亮,沒辦法,她這個人就是這樣,屬彈簧的,愈壓愈強:

    “我不盲目,也更不會魯莽,懷安很重要,對我個人而言,我自己的職業生涯也非常重要,就像董事會不會拿著懷安的前途和命運開玩笑一樣,我也不會拿著自己的前途和命運開玩笑。現在,我把這兩者緊緊地綁在了一起,我相信,我是一個對自己的命運負的起責的人。”

    “那你也應該拿出些什麽東西來,讓我們相信這一點。”女人的態度愈加倨傲,“比方說,一份詳細的企劃書,我們都是相信實力的人,總是反複說幾句空洞無物的豪言壯語,在這種場合,顯得挺幼稚的。”

    歐蘭隻覺得臉孔一陣發熱——這個女人說話太毒了,一點兒麵子也不留。她知道,對方就是想逼的她亂了方寸,所以越是這種時候,她越不能亂了陣腳,連臉紅都不行。歐蘭穩住心神,放慢了語速,開始組織反擊:

    “這位,我不知道該如何稱呼,聽您剛才的話,您似乎對目前的情況有一些誤解,所以我現在先來說明一下。”

    “首先,我不是作為一個外來求職者,來申請這個職位的,而是作為張總的助手,在張總因故不能正常工作的期間,暫時接替他的工作,所以我不需要也完全沒有必要再重新拿出一份計劃書來,我隻需要把張總的工作計劃再執行下去就行了……”

    “可是……”那個女人打斷了歐蘭,但是歐蘭根本不容她說話:

    “請您先讓我把話說完,謝謝。過去四年裏懷安的各種數據,充分證明了兩點,一,張總的整體計劃是可行的,二,張總的計劃也是在根據市場情況的不斷變化而不斷的進行調整的。所以,我在代替張總工作的時期內,也會秉承張總的這一工作方針——堅持既定原則,隨時依據市場需要進行微調。”李冰清的填鴨式教學終於發揮出了作用,歐蘭現在說起這些行業用語來,已經很自如了。

    看那個女人又要說話,歐蘭再次搶占了先機:

    “如果,您對張總的工作計劃不了解的話,我會請李冰清秘書盡快提供一份張總專門為懷安本階段的工作製定的計劃書,而我也保證,當我在實際工作中每次遇到問題,需要調整工作計劃的時候,如果董事會有這方麵的要求,我會隨時向董事會提供我的計劃書。”

    那個女人的臉色發青,直瞪著歐蘭,卻又一時說不出話來。

    這個時候,那個最先說話的男人又開口了:

    “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懷安公司社會資金持股人的股東代表,許正華女士。”

    “您好。”歐蘭禮貌的打招呼。

    許正華沒搭理她。

    那個男人繼續說:

    “你剛才雖然沒有正麵闡述你個人的經營思路,但是我也對你的經營思想有了一個初步的了解,你是要繼續秉承張總的經營思路。剛才我們也談到了,目前懷安的局勢並不樂觀,所以我也不敢說,張總的工作思路就是完全正確的。但是有一點卻可以肯定,那就是,截止到現在,張總還是對懷安貢獻最大的一位總裁,我也沒有找到比他更適合懷安的方式和領導者。所以,你要執行張總的經營策略,這一點,原則上我還是認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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