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所有的這一切都是我預先規劃好的,所以當馮雅楚問起這個問題之後,我也很從容不迫的給出了她答案。這也是我這段時間裏剛剛培養出的一個工作習慣——每天都在想,馮雅楚會問到我什麽,會跟我商量什麽,而我該如何回答,才能最大限度的保證好自己的利益,保證好自己不受損傷,這個損傷,包括各種形式的。真的就像最初常江說的那樣,如果我能夠做到不過於關心最後的結果,那麽這次競聘對我而言,真的是一次非常難得的鍛煉。

    我很無所謂的笑了笑,表示自己對這件事並不太關心:

    “就是你告訴她,我們兩個已經結組之後,她找過我一回,那天她可能情緒有些激動,所以說了一些比較激烈的話,其中就提到了,她認為你一定會當選華北區總裁這個想法。我想她那天可能是被氣壞了,否則憑她的為人,不會說出這麽直接的話的。”

    馮雅楚幹笑了一聲:

    “認定了我一定會成為華北區總裁?她竟然會有這樣的想法,我倒是真沒想到她對我這麽有信心,那你是怎麽回答她的?”這就是馮雅楚,永遠都能非常直接的問出別人不好意思問的話。

    “我告訴她,我和她的想法是一樣的,我也認為你一定會勝出,所以我才會選擇和你結組。”

    你直接,我就比你更直接,這是我最近對馮雅楚經常會使用的辦法。我自己感覺著,這段時間,我在‘直接’這方麵,已經取得了突飛猛進的進展。希望下一次如果還有這樣的機會的話,上天能給我安排一個‘含蓄的’,‘九曲回腸的’對手或者合作者,讓我經受一下另一方麵的訓練。

    馮雅楚肯定沒有辦法接我這個話茬,所以就自動的轉換了話題:

    “歐蘭,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楊春華不參加自薦了,對我們會有什麽不利的影響?”

    “想過,但是沒想出來不利的影響會在哪一方麵。”我很迅速的回答,既然和馮雅楚要打的是一場持久戰,那我就盡量的隱藏起自己的實力吧,如果能讓她真的輕視了我,也是一種成功。

    馮雅楚沉吟著說道:

    “這兩天我一直在想,如果楊春華不參加分區總裁的角逐了,那麽她會不會就是當仁不讓的華北區財務總監?”

    我明白了,原來馮雅楚一直這麽關注楊春華,是在擔心這個,相比而言,我對這一點倒不太擔心:

    “她本身就是我們兩家的財務經理,撇開她這個人的種種特點和缺點不談,如果單純的從工作角度出發,她還是一個非常優秀的財務經理的,所以如果她來給我們做財務總監,倒也不是壞事。”

    馮雅楚哂笑了一下:

    “不是壞事?她想我和結組,我拒絕了她,而你又和我結了組,從這個角度上來說,我們兩個都是她的仇人,我一點兒也不覺得,弄一個仇人來給我們做財務總監,會是什麽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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