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仙劍氣又進了一份,白曉聲的脖頸已經滲出了鮮血,但是他麵色不變,對敖烈笑著說:“你我二人皆是一般,又何必出這種樣子?”

    “嗬!”

    敖烈很是不屑,這白曉聲的意思是敖烈與他一樣,都是老怪物重生,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戰鬥力。

    “我倒是對你很感興趣,在我的年代,並沒有你這種人物,你究竟是誰?”

    白曉聲見敖烈不說話,也是不惱,倘若是他一下子被別人戳穿身份,心情也不會好。

    “你將你身上的機緣與我說上一說,我就告訴你。”

    敖烈咧著一口大白牙道。

    這白曉聲乃是老怪物轉世,一定知道很多的機緣所在,單單是他現在的成就,這白曉聲怕是已經找到了不少,對於敖烈來說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白曉聲的臉色不太好看,但還是說道:“也罷,你說,怎樣才能將我放走?”

    敖烈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白曉聲知道,敖烈怕是要獅子大開口了。

    “我要你身上所有的機緣!”

    可是即使已經有了心理準備,聽到敖烈的話,白曉聲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

    “道友,須知做人留一線啊。”

    “誰和你留一線,現在這裏是我的地盤!”

    敖烈也不想再和這老怪物說話,走上前來,想要直接從白曉聲的識海之中找到那些機緣的地點,白曉聲的神識雖說是老怪物,但是奪舍之事欠下因果太多,他的神識一定不會穩固,因此此事可以試上一試。

    就算是敖烈沒有這樣的能耐,還有係統壓著底。

    “嗬,倘若你殺了我,我的命牌會直接將你的氣息傳到家族之中,你可要想清楚後果。”

    命牌,是上古年代修仙家族為了保證自家子嗣的安全所研製的一種法子,是將子嗣的一部分神識封印在一種大羅境界的玉牌之中,隻要這命牌的主人死去,這命牌就會爆裂,並將子嗣最後遇見之人的氣息傳回家族。

    隻是這種法子並不是所有家族能夠承擔,再加上修士的手段多樣,就算是有了那道氣息,也不一定是將子嗣殺死的人,漸漸也就被遺忘了。

    而白曉聲能說出來這句話,就說明他有手段將敖烈的氣息傳出,他所在的家族也會追殺敖烈。

    要知道,白曉聲已經是奪舍過一次,他的識海已經有了變化,他的命牌還能夠使用,可見那個家族的能耐。

    “你在威脅我?”

    敖烈眸子眯起,誅仙劍氣閃過,將白曉聲的一根指頭斬下,血流如注。

    “不敢威脅道兄,隻是實話實說罷了,就道兄的能耐,何必貪戀我的機緣?”

    白曉聲與敖烈對視著,仿佛受傷的不是他一般。

    敖烈在大羅境就有著準聖巔峰的戰力,倘若真的是老怪物奪舍,境界肯定比他高得多,自己就知道無數的隱秘,自然也就看不上他手中的那些東西。

    “當真是聒噪,我隻問你一句話,將龍族精血煉藥的法子,是不是從你那裏傳出來的,你拿沒拿過龍族的精血煉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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