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守墟搖頭笑:“哪裏哪裏,她一貫如此,我早就習慣了。她要是文雅了.......哈哈哈哈.......”他想起很多年前,他和餘木木一起在昆侖墟,把闔山上下的小崽子們打得屁滾尿流。打遍了昆侖墟還不過癮,兩人一起結伴出去禍害六合八荒,現在的年輕一代,誰沒有飽受過餘木木的鐵拳。

    隻是,她都不記得了啊。

    也好,不記得也是一件好事。周先生默默的想。

    找回來就好。

    喝得差不多之後,周守墟禮貌的掏出一張卡塞給餘老頭,直言婚事就這麽定了,需要買什麽盡管先去準備。

    餘老頭大喜過望,一聽到敲定馬上就把卡一把奪過來,心想終於把家裏這個老大難嫁出去了,說道:“我們先給你保管著,這份誠意,也不好不收。我們兩個老骨頭還有積蓄,哪裏需要孩子們花錢,你能看上我家木木,真的........”

    餘老頭感動的都要哭了,他看著周守墟這個倒黴孩子,心裏愧疚萬分。

    第二天一早,餘木木就被急促的敲門聲驚醒,她還賴在床上,死活不想起來,是陸白開的門。

    “啊!”餘木木聽見自己老娘一聲高八度的驚叫:“你誰啊?”她問陸白。

    也不等陸白回答。她就怒氣勃發的衝著餘木木而來:“你能耐了你,金屋藏嬌啊?腳踩兩條船啊?小周哪裏不好?”她打量著陸白,發現也是幹幹淨淨,俊美挺拔,隻是年紀尚小,一看就是女兒哄騙來的。不由的對餘木木更加失望。

    陸白安靜的給餘老媽奉上茶水,又說自己還要給餘木木做早飯,請餘媽媽自便,便告退了。餘媽媽看著廚房裏麵忙碌的陸白,再看著癱在床上的女兒,隻覺得自己人生中所見最荒謬的事情,不過如此。

    餘木木宿醉未消,頭還疼著,看著活蹦亂跳的老媽,不由苦笑。她爬起來搖搖晃晃去刷牙,刷完了剛坐到桌邊,暖男陸白貼心的就把粥端上來了,餘媽媽看著這一幕,痛心疾首。

    “停!”餘木木阻止她老媽:“天大的事,等我吃完早飯再說!”

    “渣女!”餘媽媽一聲唾罵,憤然坐在沙發上。

    隻見陸白又開始打掃衛生,掃地拖地。餘媽媽看著餘木木的眼神越發鄙視。

    餘木木吃完了,陸白顛顛來收碗抹桌子,動作之純熟,一看就是天天做家務的。餘渣女心滿意足摸著肚子挨到她老娘旁邊:“說。”

    餘媽媽立馬跟她隔開距離:“莫挨老娘,老娘羞與你為伍。”

    “想什麽呢?我是那樣的人嗎?!”餘木木穿著睡衣,又覺得有些累,索性躺下來,把腳蹺得老高。餘媽媽再次淚流滿麵,不知道自己是造了什麽孽,生出來這個活寶。

    “白啊。”餘木木呼喚陸白。

    陸白放下洗碗的抹布,規規矩矩過來坐在凳子上。

    “陸白跟我一起住,是周守墟安排的,他都知道,我可沒亂來。再說了,這也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啊。”餘木木解釋。

    餘媽媽被劈的外焦裏嫩,她年紀大了,想不通為什麽這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還是正主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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