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說八道什麽?”蕭墨白惱羞成怒了,“高長崇,你放開我,你這是何意?羞辱我嗎?”

“蕭墨白,在我們這兒隨意和丫鬟私通可是大罪,我若是將這事告訴主子,你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誰怕誰啊?”蕭墨白最討厭別人威脅他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有本事就去告訴他啊,我在這等著。”

他覺的公孫恒根本就不會為了這點小事,而怪罪於他。

瞧見他如此囂張的態度,高長崇被他惹毛了,粗魯的一把掐住了蕭墨白的脖子,對著他怒目直視,“好,既然你如此不知死活的話,那我便成全你,走,見主子去。”

說罷,他就這樣拽著蕭墨白往公孫恒的房中而去。

“你……你放開我!”蕭墨白被高長崇掐的都快要窒息過去了,憤恨的掙紮著,拚命的拍打著他的手臂。

這個死大塊頭,整天就知道針對自己。

到了公孫恒的房門口,高長崇抬手敲了敲門。

“誰?”裏麵傳來了公孫恒略顯慵懶的聲音。

“主子,是我,屬下有事稟報。”高長崇開口道。

“進來吧。”

高長崇推門而入,掐著蕭墨白的脖子拽著他進去,這才鬆開了他,往地上一扔。

公孫恒身穿著單薄的裏衣,正斜靠在床榻上,看到這一幕,這才翻身坐起,蹙眉道,“他怎麽了?”

“咳咳。”蕭墨白捂著脖子不停的咳嗽著,眸中惡狠狠的瞪著高長崇,不等他回話,就搶先說道,“他就是瘋子,看我不順眼罷了……”

高長崇聞言,卻狠厲的一腳往蕭墨白的肚子上踹了上去,“找死!”

蕭墨白被踹的捂著肚子倒在了地上,嘴裏吐出了一口鮮血。

“住手!”公孫恒見狀,喝訴了一聲,從床榻上站起身就過去將蕭墨白攙扶了起來,不悅的望著高長崇,“誰讓你動他了?”

高長崇一怔,卻辯解道,“主子,他……是他不成體統。”

“他到底做錯了何事?”公孫恒不耐煩的問道,“你倒是說說看,否則本座唯你是問。”

高長崇指著蕭墨白脖子上的紅痕,指控著,“他今日遲了大半個時辰,才到了訓練場,屬下便發現他脖子上的吻痕,猜測他昨夜裏與哪個丫鬟私通了。”

公孫恒聞言,微愣,轉頭便望向了蕭墨白的脖子。

蕭墨白卻嘴硬的說道,“是蚊蟲叮咬。”

公孫恒自然認出了是吻痕,他又不傻,薄唇抿了抿,眸中劃過一抹幽暗,“是誰?”

“……沒有誰。”蕭墨白撇開了臉頰,不想連累到無名,他幽幽的說道,“就是蚊子咬的,你們愛信不信。”

“高長崇,你先退下吧,這事本座來處理。”

公孫恒一揮手,便要將高長崇遣退。

“主子……”高長崇卻還想說些什麽,卻被公孫恒嚴厲的打斷了,“還不快滾出去。”

“……是,主子。”高長崇便不敢再多說了,一拱手,隻好先退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