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心機的臭土匪!!

不行!!他得想想辦法才行!!

絕不能這樣坐以待斃!!!

蕭墨白在房中四處翻找了一下,想要找筆墨紙硯,決定先將這段日子他觀察下來的地形畫出來,卻翻找了半天沒有找到,便氣餒的跌坐在了床榻上。

這寨裏的土匪怕是大字也不會識幾個,又怎會有紙筆呢?!

蕭墨白頭隱隱作痛,疲憊的躺到了在了床榻上,這日子沒法過了。

被困在這兒真的好生無聊!

他都快抓狂了。

他心情暴躁的在床榻上翻來覆去的,門卻“吱呀”一聲被推開了,蕭墨白抬眼望去,夏淩淵進來了,他臉色頓時就變了,一個翻身坐起。

夏淩淵走到蕭墨白的身邊,看了他一眼,什麽話都沒說,就在床榻上躺下了。

蕭墨白默默的往裏麵縮了縮,一隻手臂卻一把將他拉扯到了懷抱中,夏淩淵的臉湊近了他,胡子紮著他的皮膚,讓他不由皺眉,“喂……你又想幹什麽?”

“陪我睡會。”夏淩淵低聲說道,下巴還蹭了蹭蕭墨白的臉頰,胡子刮的他臉疼。

蕭墨白嫌棄的都想將他胡子一把給拽了,禁不住推了推他,沒好氣道,“我不困,你自己一個人睡。”

話音剛落,他就聽到耳邊傳來了夏淩淵的呼嚕聲。

夏淩淵已經睡著了。

蕭墨白頓時凶狠的瞪著他熟睡的麵容,發現他眼底下掛著淡淡的青痕,沒來找他這段日子也不知幹什麽去了。

他們這些土匪幹的都是打家劫舍的勾當,還能有什麽好事?!

撇了撇嘴,蕭墨白心中鄙視的想著,愈發的看夏淩淵不順眼了,他臉上的胡子更是礙眼的很。

眼睛轉了轉,蕭墨白心中升起一個主意,壞笑了起來,他來寨子裏這些時日還從未見過夏淩淵的真麵容,也不知剃了胡子,這張臉還能不能看,都快已經密密麻麻的遮蓋住整張臉了。

哼!他要趁著夏淩淵睡著了,將胡子給剃了,看看廬山真麵目。

想到方才他在房中亂翻的時候,好像看到了一把剪刀,陰險的奸笑一聲,蕭墨白在夏淩淵懷中掙紮了一下,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將他圈在自己身上的胳膊給掰開了,累的渾身是汗。

這大胡子渾身都是腱子肉,一看就是經常武動。

不像他細胳膊細腿的,整一個白麵小生的模樣。

看來以後他也要多運動運動了。

蕭墨白蜷縮著身子,好不容易才從夏淩淵懷中鑽了出去,看到他睡得很沉,沒有醒過來,躡手躡腳的爬下了床榻,將剪刀摸了過去,嘿嘿的笑的猥瑣,“看我不把你胡子都給剃光,我倒要看看你長的是何尊容。”

說罷,他便快步走到了夏淩淵的麵前,抓起一把胡子,就揮舞著剪刀,哢擦剪掉了一小搓,扔在了地上。

他的動作很輕,怕將夏淩淵給吵醒了,所以蕭墨白幹脆坐在床榻邊,小心翼翼的修剪著。

夏淩淵,你可不要怪我,誰能你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