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樓上,蕭墨白的到家門口按了門鈴,又將手縮了回去,凍得瑟瑟發抖。

不過就是出去一趟,就被凍成了蝦子,今天聽說零下十幾度。

以後幹脆窩在家裏冬眠得了。

龔朝陽過來開門,看到蕭墨白,笑眯眯道,“回來了?去哪了?”

“沒去哪。”蕭墨白急忙進了屋,說道,“家裏水管都凍爆了,打物業電話沒人接,我隻好過去找他了。”

“啊?水管爆了?”龔朝陽哀嚎,“那我們怎麽做飯啊?”

“點外賣吧。”

“不想吃外賣。”龔朝陽不開心道,“我和童馨特意過來陪你呢,怕你一個人在家裏寂寞。”

“我一個人好的很。”蕭墨白沒好氣道,“你們來了我才煩。”

坐在沙發上的童馨笑嘻嘻道,“墨白哥哥,你就別嫌棄我們了,我們就是想吃你做的飯了。”

“我看你們是來我麵前秀恩愛,打擊我的。”蕭墨白渾身散發著單身狗的清香,眼神滿是幽怨,開玩笑道,“童馨啊,我現在怎麽有點後悔將你讓給龔朝陽了。”

童馨附和道,“墨白哥哥,我也後悔了,如果你當初答應我了,那又他什麽事啊?”

龔朝陽立刻跳腳,酸溜溜道,“墨白,童馨,你們什麽意思?能不能不要這麽打擊人?”

童馨笑道,“不能。”

“童馨,你給我等著啊。”龔朝陽凶巴巴的看著她,“今晚回去收拾你。”

童馨對他做了個鬼臉,“怕你啊,你今晚回去給我跪搓衣板。”

龔朝陽哼哼道,“女人,你別太囂張了,你讓我跪我就跪啊!”

“不跪,你以後別想碰我一個手指頭。”

“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就跪搓衣板嗎?”龔朝陽頓時話鋒一轉,“跪就跪,但是不能不給上床。”

蕭墨白被這對情侶肉麻到了,“行了,你們兩個可以閉嘴了,這麽多年一天到晚就知道吵架,服了。”

這三年龔朝陽一直陪在童馨身邊,經曆了很多,讓她忘記了蕭墨白,日久生情了。

但是兩人在一起後,還是整天鬥嘴。

一對歡喜冤家。

蕭墨白搖頭,無奈的說道,“家裏都沒有水了,你們來的不是時候,點外賣吧,等水管修好了,今晚給你們做飯。”

“……好吧。”龔朝陽隻好不情不願的點了外賣。

蕭墨白回了房間,脫了羽絨服,鑽進了溫暖的被窩裏,凍死了。

他將手機拿起,想打局遊戲,界麵彈跳出來一條新聞。

又是關於流星雨的!

蕭墨白愣了愣,點了進去一看,新聞上說今晚午時又會來一場流星雨。

原本以為早就已經忘了,但是心一下子就疼了。

腦海中想起那年流星雨夜晚,白星耀從天而降掉落在了他的家裏。

一開始對著外星生物很是嫌棄,但是不知不覺中……

眼眶濕了,蕭墨白失神盯著新聞上流星雨的報道。

白星耀還會回來嗎?

三年了。

雖然時間已經過了這麽久,但是記憶其實依舊是那麽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