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抿著唇,蕭墨白垮著包袱,就毅然決然的轉身就要往府外走去。

不遠處,他看到閻清絕往這邊緩步而來,愣了一下,他迅速拔腿就跑。

不能讓閻清絕看到自己如今這男子的裝扮,騙的了梅香,怕騙不了他。

看到他就跑?

閻清絕見狀,眯了眯眼,身影一晃,就快如利箭的轉移到了蕭墨白的身後,伸手就拽住了他的衣領,不悅道,“怎麽?我會吃人嗎?離開都不與我道別?”

蕭墨白驚慌失措的手舞足蹈的掙紮,然而,他根本掙紮不了閻清絕的力氣。

情急之下,他隻好欲哭無淚的說道,“你……你先放開我,我……我絕不逃跑。”

“哼!”閻清絕冷哼一聲,“看你兩隻腿也跑不過我的輕功!”

說罷,他便鬆開了蕭墨白。

背對著閻清絕站著,蕭墨白遲遲都不轉身麵對他,心裏焦急的想著,怎麽辦,怎麽辦?

不會在這離開的緊要關頭,被閻清絕發現他是男人吧?

不行!

絕不能就這樣發現!

眼睛轉了轉,大腦快速的運轉著,蕭墨白靈機一動,動手解開了綁頭發的發帶,一頭墨發頃刻而下,淩亂的遮住了他的臉龐,這才慢吞吞的回身望向閻清絕,就對上了他深不見底的譚眸,裝出一副女子嬌態的模樣,呐呐的說道,“你……你幹什麽啊?不是已經休了我嗎?我們之間感情也沒有那麽深吧?應該不需要與你道別吧?”

這話讓閻清絕臉色一沉,一陣咬牙切齒。

是啊,我們感情是不深。

但是你麵對一個感情不深的男人,又親又咬,這又是什麽意思?

是不是與別的男人也是這樣?

閻清絕被氣笑了,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弧度,“嗬嗬……所以……你天生水性楊花,哪怕是個感情不深的男人,在你麵前,你都可以又親又咬的?!”

蕭墨白愣了愣,什麽意思?

“……昨天你對本少爺做的那些事,本少爺還沒有找你算賬!”閻清絕又從緊抿的薄唇中,陰鶩的擠出這話。

他昨天對閻清絕做什麽了?

蕭墨白被他這麽一說,腦海中浮現出昨天晚上零零散散的片段,他……他好像喝醉酒在閻清絕麵前耍酒瘋,然後還咬了他好幾口!

後來還將閻清絕撲倒在地上,扒了他的衣袍,對著他又親又咬的,宛若色中惡魔。

如果不是閻清絕提醒,他都忘光光了。

呃……

尷尬了!!!

蕭墨白噎住了,老臉一紅,緊張的咽了咽口水,“呃……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閻清絕危險的眯了眯眼,“你對別的男人也是這樣的嗎?一句不是故意就想將這一切都抹去了?”

“呃……不是。”蕭墨白飛快的否認,險些咬到了舌頭,“隻有你一個,沒有別人。”

說了這話之後,他就後悔了。

呸呸呸!

他在胡說什麽?

昨天不就是故意出去綠閻清絕,為了得到這一紙休書的嗎?

如今都被休了,還跟他解釋個毛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