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白將穆流風砸暈了之後,白止夜呆了呆,這才從震驚中緩過來,手忙腳亂的推開了穆流風。

他臉色漲紅的拚命的擦著嘴巴,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委屈的望著蕭墨白,氣憤的指控道,“他親我!好惡心!嘔……”

說罷,他就反胃的捂住了嘴巴,真的嘔吐了起來。

滿臉怒意的蕭墨白:“……”

真是夠了!

這狗血的發展!

白止夜端起桌子上的茶水,倒了一杯又一杯的漱著口,對穆流風整個人都嫌棄的不行。

“好了,別漱了。”蕭墨白看不下去的阻止道,親都已經被穆流風這家夥親了,漱再多遍也沒用。

“可是……好惡心。”白止夜此刻委屈的像個孩子,眸中竟還泛起了些淚光。

“要不是知道他喜歡你娘,對男人不感興趣,我肯定趁機謀殺了他。”蕭墨白瞪了眼床上爛醉如泥,渾然不知的穆流風,咬牙的說道。

“我也想殺了他。”白止夜撲倒蕭墨白懷中,氣呼呼的說道。

“好了,乖。”蕭墨白無奈的哄道。

白止夜低頭就要吻蕭墨白,卻被他捂住了嘴。

白止夜不解的看著他。

“不行,你現在親我,會讓我覺的我和穆流風間接親吻。”蕭墨白表示拒絕。

白止夜更委屈了,“墨白,你嫌棄我了嗎?你是不是覺的我髒了?”

“是的,你髒了。”蕭墨白還嚴肅的點了點頭。

白止夜:“……”

於是乎,被嫌棄了的白止夜又將這個錯歸到了穆流風的身上,恨的牙癢癢,覺的無論如何都不要這個臭男人做他爹。

眼看外麵天色不早了,蕭墨白打著哈欠道,“白止夜,這間房就留給穆流風吧,我們重新開一間,睡覺去吧。”

“嗯。”白止夜幽怨的望了眼床上的穆流風,就與蕭墨白出去了,與客棧的夥計重新要了一間房,就去睡了。

第二天早上,穆流風醒來,他頭痛欲裂的翻身坐起,眼睛四處望了望,卻發現自己在一間客棧的房間裏。

頭痛的厲害,穆流風以為是喝酒的原因,他拍了拍腦袋,卻痛的齜牙咧嘴。

大爺的!

怎麽這麽疼?

他不會被誰打的吧?

穆流風眉頭不由皺起,打開房門就出去了。

蕭墨白也恰好起床了,從隔壁房間伸著懶腰出來了。

“墨白。”穆流風驚訝的喚了聲。

“對啊,不然你以為是誰將你扶到這裏來的?”蕭墨白放下手臂,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穆流風揉著痛的要死腦袋,疑惑的問道,“我頭怎麽回事?誰打我了嗎?”

“……咳咳。”蕭墨白捂嘴輕咳,“我砸的!”

“你砸我幹嘛?”穆流風皺眉。

“誰讓你親了白止夜?”蕭墨白理直氣壯道。

“什麽?”穆流風滿臉錯愕,難以置信的指著自己,“我……親了他?”

“對啊,你喝醉了,把他當成了他娘,然後就……”

“……別說了。”穆流風瞬間明白了,打斷了他的話,沒想到他昨天晚上竟然還幹出了這麽丟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