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白抹了下額頭的汗,喘著氣對傅司年開口道,“我送你去醫院吧。”

“嗯。”傅司年注意到蕭墨白白皙的臉龐有汗水滴落了下來,還染上了些許紅暈,看著還挺可愛的。

傅司年忽地的有點不自在了,裝出一副很凶的模樣瞪著蕭墨白,“不然呢?我腿都被你給壓的骨折了,你難道不要負責嗎?”

“……知道了。”蕭墨白無奈道,“我們去路邊打車吧。”他又不是故意的將他給壓骨折的,這麽凶幹什麽?

剛才還和他吻得那麽認真,轉眼就翻臉無情了!

扶著傅司年走到馬路邊,蕭墨白伸手招了輛出租車,帶著他去了醫院。

醫生給傅司年骨折的地方上了石膏,包紮了一下,讓他留院觀察幾天。

蕭墨白看外麵天都黑了,他困得不行的揉了揉眼睛,對傅司年說道,“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吧。”

“不行!”傅司年皺眉道,“你現在就想這麽不負責任的離開了?”

“……那你想怎麽樣?”蕭墨白欲哭無淚。

“你得留下來照顧我!”傅司年淡淡的說道,“直到我的腿好了為止!”

“……我自己腳都沒有休養好,沒辦法照顧你吧。”蕭墨白頭疼道,“醫院不是還有護士嗎?”

“醫院的護士都是女的,我要是想上廁所怎麽辦?”傅司年麵無表情的威脅道,“你要是想這樣拍拍屁股走人,等我腿好了,看我不把你也打成骨折!”

蕭墨白:“……”太凶殘了!

在傅司年的威逼利誘之下,蕭墨白隻好同意留下來照顧他了。

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

前一段時間還是他威脅傅司年照顧腳傷的自己,這轉眼就是他威脅自己照顧他腿骨折了。

風水輪流轉啊!

蕭墨白感歎,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他立刻問傅司年,“那我今晚睡在哪裏?在醫院又沒有地方住!”

傅司年眼神涼涼的看著他,“隨便你睡哪,就是不準睡床。”

臥槽!無情!

蕭墨白一臉哀怨,在病房裏掃視了一圈,歎了口氣,看來今晚隻能坐在凳子上趴著睡了。

傅司年,這個魔鬼!

“好了,我餓了,給我去買飯!”傅司年雙手抱臂,懶散的依靠在床頭,對蕭墨白命令道。

“……你想吃什麽?”蕭墨白幽幽的問道,怎麽感覺傅司年在打擊報複自己?

“你看著買吧。”傅司年回答道。

“……哦,知道了。”應了聲,蕭墨白慢吞吞的一瘸一拐的出了病房,給傅司年買飯去了。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傅司年薄唇上揚,用大拇指摩挲了下嘴角,想到了在學校的那個吻,他俊臉一燙。

不得不承認,其實……那個吻……呃……味道還挺不錯的。

蕭墨白在附近的餐館轉了一圈,最後買了兩份飯,又點了幾個菜,回到了病房。

“你怎麽現在才回來?”傅司年還嫌棄他出去磨磨蹭蹭的,一邊伸手接過筷子一邊說道。

蕭墨白暗暗翻了個白眼,這家夥事真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