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獄卒一聽,隻好先去檢查飯菜去了。

獨孤烈焰沒想到就這樣將他們給忽悠了過去,一陣似笑非笑,懶散的依靠在牆邊坐下,席地而坐,暗暗運功。

蕭墨白也粘著獨孤烈焰的身邊坐下,感覺如今隻有在他的身邊,自己才會有安全感,畢竟他這個身體不會武功,弱雞的很,隻能仰仗著這大魔頭了。

獨孤烈焰靜心打坐著,覺得渾身的筋脈都舒暢了起來,他的功力源源不斷的湧入了體內,在逐漸恢複著……

蕭墨白不知獨孤烈焰在做什麽,好像很牛逼的樣子,畢竟他沒殺過豬,也看過豬跑。

獨孤烈焰如今似乎是在運功,所以他也沒敢打擾他,安靜的待在了他的身邊,看著獄卒們將飯菜檢查完了以後,有人說道,“飯菜並沒有什麽問題。”

“是嗎?”另一個獄卒疑惑的問道,“那他們為何會如此?”

“找個大夫過來檢查一下。”有個獄卒吩咐道。

“好,那我這就去。”

過了一會兒,大夫來了,給每個人都檢查了一下,卻發現他們受了很嚴重的內傷,筋脈鋸斷,不由大驚失色道,“他們是被人所傷,筋脈全都斷裂了,到底是誰來無影去無蹤的能夠在這牢房中將他們傷成這樣?”

獄卒一聽這話,也都惶恐不已。

是啊,這牢中一直重兵把守,機關重重的,有誰能夠如此猖狂的能夠來去自如?

他們守在外頭,連一隻蒼蠅都怕是飛不進來,如今這些勞犯們卻被傷成了這樣,他們竟根本沒看到是何人所為?

難不成是見鬼了?

於是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掃向了角落裏的蕭墨白與獨孤烈焰。

蕭墨白愣了愣,頓時慌亂的擺手道,“獄卒大哥,我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男子,我怎麽可能傷的了他們?”

“那為何這牢房之中隻有你們兩人安然無恙?”有個獄卒抽出了腰間的大刀,眼睛緊盯著蕭墨白,驚疑不定的逼問道,“倘若不是你做的,那又會是誰?難不成是你身邊的這個男人?”

別的獄卒也都紛紛抽出了腰間的大刀,指向了他們兩個人,顯然已經不信蕭墨白的說辭了,神情都帶著猜疑的落在了獨孤烈焰的身上,滿眼的警惕。

當初發現這小子鬼鬼祟祟的,他們便將他關了進來,當時便覺得他很是奇怪,如今不得不懷疑了。

蕭墨白被這陣仗給嚇到了,緊張的說道,“我……我們真的沒有啊,我們是冤枉的……”至於獨孤烈焰,他根本就沒有瞧見他出手對付這些大塊頭啊,所以蕭墨白根本沒有想到會是他做的。

“嗬……”詭異的笑聲忽然在牢房之中傳來,獨孤烈焰這時有了反應,他猛地睜開了眸子,淩厲的目光盯著眼前的眾人,嘴角勾起了一抹詭譎的弧度,“是我做的又如何?”

這話讓獄卒們都害怕的顫抖了起來,腿腳都有些發軟了,瞧見獨孤烈焰陰沉的如同從地獄中閻羅般的神情,都嚇得往後退了退,根本就不敢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