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幽怨的看著她。

那眼神,就像是言情小說裏把心窩子都掏給她,可她卻去了別的小妾那裏,讓他一個人獨守空房的渣女。

南希,“….…”

被腦子裏冒出來畫麵雷到的她,趕緊搖了搖頭,揮去腦子裏不正經的想法。

扭頭看著顧軒揚,指頭捏著三明治,呐呐的問道,“怎麽沒睡好,失眠了?”

她眼神有點古怪。

不會是她想到那樣子吧?

那樣的話,她真的是罪過了,她沒想撩他的,真的,就是一時沒忍住才問了那樣的話。

南希有點哭笑不得。

男人眼底都是青色,顯然是熬夜熬出來的,端起牛奶喝了口,幽幽的盯著她,那眼神像是在問,你說呢。

他怎麽失眠的,她不知道?

還不是被她勾的。

竟然還敢質疑他是石更的還是軟的,這小丫頭,真是皮子癢了。

南希被他盯得有點發怵,吞咽下口水,見他麵前的盤子裏什麽也沒有,趕緊狗腿的拿了片吐司放在他的盤子上。

嘿嘿的笑著,奉承著他,“哥哥,快吃,好香啊,肯定很脆很好吃!”

麵對小姑娘的殷勤,顧軒揚抬眸掃了她一眼,哪裏會這麽輕易的就放過她。

視線落在盤子裏被烤得金黃散發著濃濃奶香味兒的吐司,唇角微不可查的勾了下,傲嬌,“喂我。”

南希,“啊?”

男人盯著她,又是剛才的眼神,充滿了怨念。

偏偏南希最見不得的就是他這幅樣子了,就像她是渣女,無情的辜負了他,始亂終棄了似的。

害,怪她自己,幹什麽不好,非去撩.撥他,還問他腹肌是石更還是軟的這種問題。

這下好了吧。

自作孽不可活!

咬了咬唇,頂著男人的眼神,小姑娘隻能拿起他盤子裏的吐司,然後喂到他嘴邊。

兩人坐的很近,喂他吃東西也隻是順手的事,不用廢多大力氣。

垂眸盯著唇邊的吐司,香味撲鼻而來,很是誘人,可男人的眼睛卻盯住了吐司另一側女孩蔥白的指尖。

舔了下唇角,他薄唇微張,咬了口吐司,入口是脆,然後是香,甜味不是很重,烤的力度剛剛好。

顧軒揚眼裏劃過滿意。

可僅僅喂他吃東西,可不能功過相抵,他昨晚可是一晚上沒睡好覺呢。

男人又咬了口吐司,就往後撤了撤,皺眉,“太噎了。”

這意思,是要喝牛奶?

南希忙不迭的移開吐司,端起牛奶送到他嘴邊,臉上笑的梨窩都深陷進去了,“哥哥,喝。”

這待遇,簡直堪比貼身管家了,又是喂吃又是喂喝的。

對於小姑娘的服/務,男人享受極了。

就著杯子的弧度,喝了口牛奶,可目光落在她的紅唇上,眸子卻暗下去了。

如果這時候親她,一起喝牛奶的感覺,會不會很美妙?

顧軒揚腦子裏浮現出了一係列不正經的畫麵。

甚至有接.吻時牛奶順著唇角流下去的。

那畫麵。

簡直不堪/入目。

可越是這麽想,他就越激動,淺棕色的眸底都是興奮。

盯著她的唇看了幾秒,他抬起手,把她手裏的牛奶和吐司放在桌子上,端起牛奶喝了一大口。

就要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