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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顯然,站在他這裏看裏邊是壓根看不到的。

    與其想辦法去看他還不如直接問司暮呢。

    見司暮點頭,福叔似是無奈地歎了口氣。

    “怎麽了福叔?您要是有事我去叫一下她?”看出福叔的焦急,司暮自告奮勇道。

    隻是,福叔隻是搖了搖頭,“算了,沒事的,也不是什麽大事,我也能處理好的。

    就不要打擾小姐了,小姐做實驗的時候最忌諱被別人打擾了,你也小心點吧。”

    拍了拍司暮的肩膀,福叔語重心長地道。

    但是司暮則是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教授姐姐啥時候有的這種習慣?

    感覺他也跟她去過不少次實驗室,貌似也沒有這樣吧。

    反正是沒有對他生過什麽氣的。

    看著福叔,為了表示尊敬男人還是點了點頭算是聽到了。

    至於再怎麽做,他覺得他按著以前那種來就好了。

    畢竟顧朝陽做起實驗來那麽廢寢忘食,若是他不叫她,那豈不是她飯也不吃覺也不睡了。

    她允許她自己那樣他還不允許呢。

    畢竟現在還是她的特殊時期,即使已經幾天不是那麽嚴重了,但該有的防範還是要有的。

    不該做的事也還是不能做的。

    身體比其他的可要重要得多。

    看著福叔揮了揮手跟他告完別便走了。

    司暮心裏想了想,還是決定叫機會把這事告訴顧朝陽。

    畢竟看福叔那樣子,這事應該也不是什麽小事吧。

    不然不至於這麽著急地就過來了。

    回到實驗室,顧朝陽似是已經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了。

    而是到了檢測分析的機子前邊。

    估計是該出來的東西已經出來了,接下來就是檢測了。

    “教授姐姐。”男人在顧朝陽規定的安全範圍內招了招手示意顧朝陽過來。

    本在盯著眼前機子發呆的女人一聽到司暮這聲音便回過了神來,看向了司暮。

    隻見司暮還在那邊招手,似是有什麽蠻重要的事要她過去。

    看了眼前邊的機子,距離它分析出來還是有一段時間的。

    現在出去一下應該也沒有什麽事。

    想著女人很快便去了隔離室那邊把衣服換好做好了消毒出去了。

    “怎麽了?”

    一出去顧朝陽便看到了離她不遠處的司暮。

    隻見繼續揮手,示意她先過來再說。

    “剛剛福叔來過了,好像是有什麽比較重要的事。

    但是聽說你還在做實驗便說他自己能解決就走了,讓我不要打擾你。”

    司暮迅速地將剛剛的事大概地敘述了一遍看向了顧朝陽。

    隻見顧朝陽微微眯起了眸子。

    若是自己能解決的事還來找她?這不是福叔的做風。

    似是想起了什麽,女人立馬掏出了手機。

    果然,手上上福叔好久之前給她發了消息問她在哪裏。

    但是那個時候她過來了,去做實驗就把手機扔在隔離室裏邊,壓根就沒有辦法回複消息。

    想了下,女人還是立馬編輯了條消息發過去。

    收起手機,看了眼司暮,“走吧,我們先出去問問,說不定有人知道。”

    顧朝陽並沒有浪費時間,察覺到了不對就立馬帶著司暮出去找福叔去了。

    電話打過去好幾個都沒有人接,顧朝陽覺得不對周圍問了問也沒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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