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髒最柔軟的地方沒有任何緣由,有一絲的刺痛。

    蘇年年不知道昨天她已經看到了那本紅的讓人眼睛疼的結婚證。

    雖然她沒有親手打開,但是蘇梓涵心裏清楚,如果那個結婚證是假的,霍冠言絕對不會拿出來。

    他不是那種會欺騙人的男人。

    所以……難道瞿氏集團最後放她離開,因為霍冠言幾乎搭上了整個霍氏集團?

    蘇梓涵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

    這個男人太瘋狂了,他真的是個瘋子,竟然為了一個女人,為了她,搭上整個霍氏集團……

    蘇年年繼續說道:“他雖然不怎麽會做飯,但是這幾年裏也為我學了不少家常菜。如果爸爸愛的女人看到這些的話,一定會很欣慰的……而且啊,蘇姐姐,我偷偷告訴你,我爸爸平常都不會哭的,我隻見過他哭了一次。”

    蘇年年頓了一下。

    他想起四年前的那一天,應叔叔突然告訴他們,媽媽的“屍體”找不到。

    可能已經炸的粉碎,連殘渣都沒有。

    就在那一天,在外界看來都是高冷的霍冠言,突然哭了。

    他就落了一滴淚,之後開始一個人無聲無息地抽起悶煙。

    一根又一根,屋內煙霧繚繞。

    蘇年年心疼,忍不住想要去勸,卻被霍詩詩攔了下來。

    霍詩詩緊緊地摟住他,告訴他:“年年,就讓你的爸爸抽一會兒煙吧……”

    蘇年年當時不明白為什麽,但是現在懂了。

    那時候的爸爸,痛苦到難以忍受,他隻能借住煙驅散自己的痛苦。

    媽媽是他最愛的女人,他親眼看著自己最愛的女人離開,他怎麽能不痛苦……

    蘇梓涵的手微微顫抖,她緩緩地收回手:“是嗎,那年年的爸爸真的是一個好男人。”

    蘇梓涵說這個話的時候,心裏有些不是滋味。

    她還是想不起與霍冠言有關的事情……

    但是她又明白,蘇年年口中的那個女人,應該就是過去的自己。

    她有些無恥地嫉妒起過去的自己,又開始怨恨為什麽現在的自己沒有了過去的記憶。

    沒有記憶的她,與過去的自己,真的可以算作是同一個人嗎?

    而霍冠言現在對她這麽好,到底是因為過去的她,還是現在的她?

    “是啊,我以前也不喜歡過爸爸呢!但是後來我發現他真的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了,我為有這樣一個爸爸自豪。”

    蘇年年說著,露出一個笑臉。

    他低下頭看了一眼時間:“糟了,時間到了。蘇姐姐,那我先去上課了!”

    蘇年年彎下腰,輕輕地拍了拍言言的腦袋:“言言,乖乖地陪蘇姐姐哦,不許欺負她!”

    “汪!”言言叫了一聲,伸出舌頭舔了蘇年年一臉口水。

    蘇年年無奈,起身朝蘇梓涵擺擺手,轉身離開。

    蘇梓涵望著蘇年年離去的背影,心裏說不出的難受。

    剛才蘇年年說過的話,在她耳邊不斷回蕩。

    而另一旁,蘇年年穿著小西裝,上了一輛黑色的賓利。

    “去公司。”他冷冷地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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