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不了解,畢竟不是我女人。”應寒之眯著眼觀察著霍冠言臉上的傷,嘖嘖了一聲,這下手的力度可不小。

    霍冠言冷冷地抬起眼皮,似乎在說也不需要你了解。

    應寒之聳聳肩:“反正你們兩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讓你以前那樣欺負人家,現在好了吧?你也有被人家甩耳光的一天。”

    明日就是蘇梓涵與瞿安晏的婚禮。

    霍冠言與應寒之製定的計劃也在明天。

    為了緩解緊張的氣氛,應寒之隻好緩解一下氣氛。

    霍冠言睨了他一眼,沒有接他的話:“都安排好了?”

    “你放心吧,和我們一起進去的都是身手最好的,掩護你撤退肯定沒有任何問題。”說著,應寒之打開裝備箱,從裏麵拿出一條腋下槍套放在桌上。

    “明天為了攜帶槍支,還是穿這個吧。”

    霍冠言沒有做聲,他思考了一會兒,打開抽屜,取出自己的手槍,從裝好子彈到拉開保險栓,動作一氣嗬成。

    一共花了十秒。

    “比以前慢了。”霍冠言將手槍放在桌上,嗓音淡淡的。

    就算明天將蘇梓涵帶回青城,女人的態度恐怕也不會好。

    想到今日她在咖啡館裏的模樣,他隻感覺自己被她打過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應寒之有一句話真的說對了。

    以前他對蘇梓涵做過什麽。

    如今都是報應。

    ……

    翌日。

    蘇梓涵醒的很早。

    她昨日幾乎沒有睡著,瞿安晏回來後,兩個人在餐廳裏安靜地用餐,誰也沒有主動提起下午她外出的事情。

    期間,蘇梓涵問了一些有關瞿氏經營的問題。

    瞿安晏抬起眸問她:“你很關心?”

    蘇梓涵點點頭:“瞿老先生還有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我能幫到你們的地方,我會幫著解決。”

    瞿安晏看向蘇梓涵的眼神,晦暗難測。

    他靜靜地放下筷子,嗓音有些平淡。

    他說:“梓涵,我需要的是你愛我,而不是感謝。”

    蘇梓涵靠在床上,揉了一下困乏的眉心。她怎麽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瞿安晏說的話了?

    昨日霍冠言說的話,曆曆在目。

    他步步緊逼,無論是身體碰觸,亦或是接吻,似乎都在告訴她,她不反感他的碰觸,也不反感他的接吻。

    他與瞿安晏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

    婚禮定在下午,現在天剛蒙蒙亮。

    女傭看到蘇梓涵屋內的燈亮了,便輕輕推門而入:“蘇小姐,您已經醒了麽?化妝師還有發型師已經到樓下了。SPA師和身體護理師也已經到了,您看?”

    蘇梓涵掀開被子,揉揉眼睛。

    她看了一眼表,早上四點。

    她心裏開心不起來。

    心頭猶如一塊大石頭,沉甸甸地壓著。

    “我先去洗個澡,一會兒先叫SPA師與身體護理師到樓上的SPA房間準備吧。”

    女傭點點頭。

    蘇梓涵簡單地洗完澡,穿著浴袍來到樓上。

    SPA師與身體護理師已經開始忙碌。

    他們在歐洲的身體護理界十分有名,許多女星婚禮前都會找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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