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冠言打開車門,坐在駕駛位上,係好安全帶。

    應寒之眉頭上揚:“沒帶助理?”

    “沒有。”霍冠言淡淡道:“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應寒之笑道:“不想讓人知道,你還特意告訴瞿安晏那小子?直接等婚禮上的時候將人帶走不好麽?”

    霍冠言平穩地打著方向盤,黑色低調的商務車在高速公路上平穩行駛。

    他望著遠方的路燈,沒有出聲。

    應寒之與霍冠言是多年的朋友,怎麽會不知道霍冠言是怎麽想的?

    他一隻手從口袋裏掏出一隻煙,默默點燃:“是氣不過吧,想和他較較勁。你都多大的人了,還玩這種小孩子的把戲,幼不幼稚。”

    霍冠言抿了一下唇,半響後他緩緩道:“國內最近麻煩你和詩詩了。”

    “你知道就好。”應寒之咬著唇間的煙,搖下車窗。

    淡白色的煙霧順著他的唇角安靜地飄出。

    “什麽時候打算結婚?”霍冠言問。

    應寒之聽到這個問題,嗆了一口煙,猛地咳嗽了幾下。

    不是吧?現在是討論他與詩詩問題的時候嗎?霍冠言拎不清輕重?現在蘇梓涵還在瞿安晏手裏呢,他怎麽一副已經全部解決的模樣?

    霍冠言不動聲色地斜視了一眼應寒之,默默地收回視線。

    “怎麽,想做渣男?”

    “滾吧你。”應寒之罵道,將煙頭按滅在煙灰缸內後,嗓音裏帶著一絲沙啞:“至少等你的事情平穩結束後再說,現在還不知道七天後是什麽情況。”

    應寒之仰起頭,歎了口氣:“瞿安晏那小子部下手裏可是有狙擊槍的,不是說著玩的。你要是想婚禮上將蘇梓涵搶走,可沒有那麽簡單。”

    “搞不好,連命都要丟掉。”應寒之冷著嗓子與霍冠言說。

    霍冠言鎮定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

    他靜靜地“嗯”了一聲,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收緊了一秒,隨後淡淡道:“我的命本來就是她的。”

    應寒之被霍冠言堵得一句話差點沒有喘上來。

    他立即就反應過來霍冠言說的她指的是蘇梓涵。

    真就能為女人連命都不要啊。

    但是他也沒有資格說霍冠言,如果他遇到一樣的事,一定會將自己的命雙手奉上。

    回到別墅後,王特助打開門,看到應寒之,他似乎並不意外。

    “霍總,應先生。房間已經收拾好了,現在許要用宵夜麽?我去吩咐廚房去做一些好消化的。”

    應寒之神情嚴肅,他將行李讓傭人放到房間裏後,拒絕了王特助的好意。

    “我與霍冠言有話要談,除了我們兩個人之外,一會兒誰都不要進書房裏來。”

    言畢,兩人默契地對視了一眼,來到書房。

    書房的燈亮了一夜,木桌上的煙灰缸裏堆滿了無數的煙頭。

    “那就這樣敲定了。”霍冠言按滅了他指尖的煙頭,嗓音裏帶著沙啞:“七天後,一半的人外場包圍,聽到暗號之後立即開始行動,另一半的人與我們共同進場。”

    “邀請函呢?”應寒之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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