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年年靠在霍冠言的懷裏,他委屈的想要哭出來,更想要直接喊“媽媽”。
但是他想起爸爸曾經和他說過,媽媽現在的頭部有淤血,經常刺激媽媽的記憶,會讓媽媽頭疼。
蘇年年隻好忍著,不讓自己喊出那兩個字。
瞿安晏瞥了一眼蘇梓涵的麵色,出聲叫傭人將蘇梓涵扶到屋內。
隨後,瞿安晏雙目複雜地看著霍冠言,雙手環臂,唇角譏誚道:“那我倒是想要看看霍總能做到那一步。”
霍冠言不慌不忙,輕輕地將懷裏的年年抱到車裏後,側過眸,看著瞿安晏。
他淡淡地開了口:“瞿先生,我給過你機會了。我的底線是我的家人,你動了我的家人,想要全身而退,沒有任何可能。”
言畢,霍冠言望著那些拿著槍對準他的人,啞然笑了一聲,半響後他薄唇再次開啟:“國際刑警聯知道瞿先生你私下藏了這麽多的槍械麽?”
瞿安晏頓了一下。
作為當地的貴族,手裏有些槍支再正常不過。
但是他的手下拿的不僅僅是手槍與步槍,甚至還有狙擊槍。
國際刑警聯是不允許私下持有狙擊槍的。
一旦被發現,恐怕會連帶著整個家族都受到影響。
瞿安晏莞爾一笑,雙手插在口袋裏:“霍總,你有證據麽?如果沒有證據,恐怕我可以反手告你一個誣陷罪。”
霍冠言沒有回答,他轉身上車後,同司機吩咐了幾句,揚長而去,留下瞿安晏一個人留在原地,如同一個跳梁小醜,麵色陰沉。
瞿安晏的部下因為剛剛霍冠言的話,心有餘悸。
膽子大的上前問道:“那瞿總,狙擊槍怎麽辦?萬一真的被國際刑警聯查到……”
瞿安晏斜斜地看了那人一眼,不慌不忙:“國際刑警聯哪裏有時間來監視我們?世界上的國際大案他們都忙不完,更沒有時間來看我們的了。”
瞿安晏說完,叫他的部下將那些狙擊槍都收好,不能被任何人發現,隨後折回到屋內。
他環視了一周,客廳裏也沒有看到蘇梓涵的身影。
“梓涵呢?”
女傭回複說:“小姐身體不舒服,已經回屋裏休息了。”
瞿安晏冰冷地看著女傭:“馬上就是她與我結婚的日子,連婚紗都沒有試過,怎麽就去休息了?”
女傭硬著頭皮說:“瞿少爺,小姐身體不舒服,試婚紗也要明天吧?”
瞿安晏冷嗤一聲,甩手離開。
女傭回到臥室,將剛才瞿安晏說的話同蘇梓涵說了一遍。
蘇梓涵拿出自己的手機,臉色不算太好。
手機沒有一絲信號,很顯然,瞿安晏屏蔽了她的手機信號。
現在的她,猶如被瞿安晏綁架一般,除了呆在房內,沒有任何可以離開的辦法。
“今天幾號了?”蘇梓涵問女傭。
“小姐,今天二十號二號,還有七天就是你與瞿少爺的婚禮。”
蘇梓涵點點頭,她腦海裏不由浮現出剛剛霍冠言對瞿安晏說的那句話。
那個男人為什麽對她這麽執著?
……
黑色的賓利,在高速公路上疾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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