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冠言語氣寡淡,沒有任何回旋的餘地。

    他僅僅隻是站在那裏,就令周圍的人感到壓抑。

    瞿老先生第一次正視起眼前的證明年輕的公司總裁,幾秒後,他啞著嗓子說:“給我三天的考慮時間。”

    霍冠言沒有回應,他雙手抄回大衣口袋內,掃了王特助一眼,說了一句“走了”便轉過身,沒有一絲拖泥帶水。

    王特助朝瞿老先生微微欠身,隨即跟上。

    上車後,王特助忍不住問:“霍總,您是什麽時候收集到瞿安晏有準備搶購股權的動向?”

    霍冠言看了王特助一眼,冷言與他吩咐,“到醫院。”

    “是,霍總。”司機如實道。

    王特助見霍冠言沒有回答的意思,便未多問。

    他知道,隻要是霍冠言做的事,一定有他的道理。

    數小時後,黑色的車停在醫院門口。

    病房門前,保鏢見到霍冠言之後,微微頷首,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蘇梓涵正在屋內休息,她靜靜地躺在床上,黑色的長發散落在枕上。

    一隻手緊緊地抓著被子,不知道是做了什麽噩夢,眉頭此時此刻微微蹙起。

    女傭見到霍冠言進來,差點驚呼出聲,卻被霍冠言一個眼神掃過,閉上了嘴。

    霍冠言朝他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隨後示意王特助將人帶走。

    女傭還想說什麽,卻看到王特助將一張支票放到她的手中。

    女傭猶豫數秒,與王特助離去。

    病房內隻剩下霍冠言與蘇梓涵兩人。

    病房很大,設施齊全。

    病床旁邊的床頭櫃上擺放著鮮花,還有新鮮的水果。

    霍冠言薄唇緊抿,來到窗前,半響後,他伸出手,輕輕地觸碰了一下蘇梓涵眉心中的結。

    蘇梓涵像是感覺到了什麽,眼皮不安地動了動,又休息了過去。

    霍冠言小心翼翼地幫她撫平眉頭,動作之輕猶如麵對一件珍貴的藝術品。

    他不知道有多久沒有這樣好好與蘇梓涵相處過了。

    在這裏的每一天,她都與瞿安晏在一起。

    時時刻刻都在秀恩愛,她看向瞿安晏的眼神,她與瞿安晏說的話,每一次都是捅向他心髒的利刃。

    “梓涵。”

    霍冠言抿唇,輕輕念了一下她的名字。

    蘇梓涵還是沒有醒來的極限。

    霍冠言苦笑一聲,幫正在休息的女人蓋好被子。

    如同四年前那樣,蘇梓涵睡覺有些不老實,手腳都露在外麵。

    霍冠言實屬無奈,當他幫蘇梓涵蓋好被子後,彎下腰,在蘇梓涵的眉心處緩緩地落下一個吻。

    隨後,帶著薄繭的手指,撫上女人的唇。

    似乎這幾天沒有好好吃水果,嘴唇有些發幹。

    離開前,霍冠言與女傭囑咐:“讓她多吃點水果。”

    他最終還是忍下想要親吻蘇梓涵的衝動。

    等她回想起自己,他一定要將這四年她欠下的所有債,一一討回。

    無論如何求饒,都不會停止。

    ……

    蘇梓涵晚上醒來,發現自己身上的被子被蓋得嚴嚴實實,有些奇怪。

    她一直知道自己有睡覺不老實的毛病。

    常常次日醒來,被子都掉落在地上。

    今天怎麽會被子都沒掉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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