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說紛紜,誰也不知道霍氏製裁藍氏的真正原因。

    藍氏集團猶如一個被威脅的弱者,一直到破產,都沒有出來發過一次聲。

    而霍氏集團方麵,更是對製裁藍氏一事隻口不提。

    藍家別墅內。

    藍成弘與自己的妻子,因為公司的事,一夜白頭。公司申請破產保護,藍家位於青城的多處房產都要被拿去抵押。他們現在住的這套別墅,還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被收走,而這一切的原因都在於他們那個女兒做的缺德事!

    藍母緊緊地摟著自己的丈夫大哭。

    藍成弘沉沉地歎了口氣,寬慰自己的妻子說:“沒事,我們在海外還有產業。就算國內的市場丟了,海外的產業與房產隻要保住,我們的生活還能繼續。”

    “你說的輕巧!可柔做了那麽多缺德事,誰知道霍氏以後還不會因此將我們海外的產業也一起吞並。如果連海外的產業也一起吞並了……”

    藍母不敢再繼續說下去,她出身豪門,從小就養尊處優,怎麽可能會去過貧苦的日子。

    這回藍氏集團受挫,她的娘家竟然也畏懼霍家,不敢出手相助。

    “隻要藍可柔不要再犯糊塗,去做對不起人家霍家的事,這件事應該就到此結束了。”藍成弘說著,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他抓緊藍母的雙臂,神情緊張,“可柔呢?這幾天我都沒有在家裏見到她!”

    此話一出,藍母臉色也變得不好。

    自己落得現在這般境地,都托了自己親女兒藍可柔的福。

    她還想做什麽!

    她還嫌家裏不夠亂嗎!

    就在藍成弘與自己妻子叫傭人立即將藍可柔帶回家,哪怕掘地三尺也要給她捆回來的時候,還沒有離開的管家走到藍成弘麵前,“藍總,大小姐回來了。”

    藍成弘一聽,大手狠狠地拍上桌子,“她還敢回來!我還以為她都忘了這個家呢!今天我非要好好地教訓教訓她,讓她漲漲記性。”

    說著,藍成弘與藍母與管家一起來到門前,打開門,就看到他們熟悉的那張嬌豔的臉。

    藍可柔的妝特別濃豔,紅色的唇一張一合,“爸,媽,我聽說國內的公司破產了?”

    藍成弘氣結,“你還好意思說!不是因為你,家裏公司能破產嗎!你這輕飄飄的語氣算什麽!”

    言畢,他抬起手,就準備朝藍可柔的臉上扇去。

    一個令人作嘔的聲音,卻在此時響起。

    “藍總,別急啊。你打壞了藍可柔,我還心疼呢不是?”

    一隻手攬住藍可柔的肩膀,江戈那張猥瑣的麵容映入藍成弘眼底。

    藍成弘與藍母一眼就認出眼前的男人是江戈,曾經他們最瞧不起的男人。

    藍可柔眉宇間沒有一絲反感,她紅唇一張一合,淡淡道:“你們如果想重新恢複藍氏在國內的產業,就按照我與江戈說的去做。如果你們不想,那我也無所謂,到時候藍氏成為我一個人的,你們不要哭著喊著來求我。”

    藍成弘身形一頓,自己的女兒何時成為了這幅模樣。

    “你不知道他是誰麽?”藍成弘手指顫抖,指著江戈。

    “我知道啊,但是隻有江戈能幫我。你瞧瞧青城那群窩囊廢,他們有哪個敢與霍氏叫板的?一個都沒有。但是江戈敢,所以也隻有江戈能幫助我報複霍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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