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的霍家老宅,傭人忙碌。

    蘇梓涵在衣帽間,選擇了一件黑色修身的晚禮裙,黑色的長發挽了起來,畫了一個普通的淡妝。

    霍冠言的眸子停在女人空蕩蕩的頸間,眉頭蹙了下。

    蘇梓涵晶瑩剔透的皮膚上,黑色的長睫毛一顫一顫,淺紅色的唇惹的人想要上去品嚐一口。

    除了頸間有些空蕩蕩……

    男人緩緩地踱步走到首飾櫃前,深邃的眸光掃視了幾圈後,取下一條亞曆山大變色鑽石項鏈。

    修長的手指輕輕一碰,金屬開關打開。再一碰,輕輕合上。

    奪人眼球的昂貴項鏈,在女人修長的脖頸上靜靜綻放。

    “為什麽沒有穿昨天那套禮服。”霍冠言收回視線,薄唇輕抿淡淡地問道。

    蘇梓涵整理著耳邊的碎發,聽到男人的問題後,手指頓住。

    隨即想起大概是霍詩詩與霍冠言說過昨日的事,笑了下說,“太好看了,我懶得惹麻煩。省得被人說堂堂的霍總娶個老婆擅妒,連家庭晚宴都穿得像一隻花枝招展的孔雀。”

    說著,她拿起桌上的珍珠耳環,瞧了一眼還緊抿著唇的男人,遞給他,語氣自然:“幫我戴上?”

    漆黑幽深的眼睛,靜靜地打量著化妝凳上的蘇梓涵。

    擅妒?

    如果真的擅妒倒是好了。

    自己的女下屬當著蘇梓涵的麵,與自己匯報工作,她竟然連眉頭都不皺一絲。

    霍冠言眸子沉了沉,扯起唇角,接過蘇梓涵遞過來的珍珠耳環。

    彎下腰,俊臉幾乎貼在她的耳垂上。

    因為這個動作,蘇梓涵的小臉,幾乎都埋在霍冠言的胸膛上。

    他今日穿了一件黑色暗紋襯衣,即騷氣又禁欲。

    扣子一直係到性感的喉結處。

    普藍色的領帶上繡著暗色的底紋,袖口處分別是兩枚考究的袖釘。

    他還沒有穿西裝,就已經讓蘇梓涵控製不住自己的心跳。

    明明已經是孩子的爸爸了,怎麽這個男人還是會如此散發身上的魅力?

    他身上的男香,帶著厚重的鬆樹清香,埋在他胸前的小臉,漸漸地染紅。

    蘇梓涵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耳尖,在不知不覺間紅了起來,淺淺的紅色,燙燙的,隻要碰一下,她就忍不住縮一下肩膀。

    霍冠言受傷的動作極緩。

    他的手指很冰,故意碰了幾次蘇梓涵敏感的耳朵,蘇梓涵壓抑不住,緊緊咬著唇,把臉往深處又埋了些。

    蘇梓涵的聲音有些悶悶的,似在威脅,“你快點!再這麽慢我就將口紅蹭到你的襯衣上了!”

    聽到女人幾乎像是撒嬌的威脅,指節分明的手指,動作停了一下,隨後冰涼的唇,擦過蘇梓涵滾燙的耳垂,鋒利的牙齒仿佛在試驗自己的牙齒究竟有多鋒利一般,估計在柔軟的耳垂上咬著。

    聲音低沉暗啞,“快點?”

    作為成年人,還是一個有了孩子的成年女人,蘇梓涵哪裏聽不明白此時“折磨”自己的男人的暗示。

    霍冠言似乎愛上了咬她耳垂,牙齒一點點地碾過。蘇梓涵小臂上起了一排戰栗的疙瘩,刺痛的酥麻讓她忍不住地想要眯起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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