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霍詩詩不滿,氣的小嘴鼓鼓,眼睛瞪圓看著神情淡定的霍冠言。

    哪有他這樣的!自己給梓涵嫂子敬杯酒都被他喝了!她還想借著敬酒的機會與嫂子說捧花的事情呢!

    霍詩詩氣呼呼地跺了一下腳,朝霍冠言扮了一個鬼臉,“小氣鬼,女孩子之間的談話,你都要偷聽!”

    霍冠言掀了掀眼皮。

    女孩子?

    視線落在一旁的蘇梓涵身上。時光幾乎沒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跡,與五年前幾乎一模一樣的麵容,笑起來的酒窩。

    又與五年前不同。五年前的蘇梓涵,像一隻小綿羊,說話聲音軟軟的,細細的,生怕惹惱了他。

    而現在的蘇梓涵,多了一種韻味,令人著迷。

    霍冠言勾起唇角,耐人尋味地開了口,“女孩子?”

    霍詩詩眨眨眼,不解其意。

    她被保護的很好,不理解哥哥口中的含義。

    蘇梓涵一下就明白了霍冠言的暗示,沒有喝酒的小臉,雖紅了幾分,卻又有些無語地扯了扯唇角。

    瞥了一眼滿臉問號的霍詩詩,蘇梓涵收回視線,心裏暗想,也就是霍詩詩被家裏人保護的好,聽不出霍冠言的暗示。

    大白天就耍流氓,怎麽以前她就沒有發現霍冠言還有這樣的一麵呢?

    蘇梓涵輕輕翻了翻眼皮,“哦?霍總剛剛與我結婚,就說我不是女孩子了?”

    話裏帶刺,嗆味十足。

    隻要她願意,她一輩子都可以做女孩子,可惜苦的就是某人了!

    說完,蘇梓涵輕飄飄地瞥了一眼霍冠言。

    一旁的霍詩詩心底一堆疑問。

    她怎麽就聽不懂哥哥與梓涵嫂子的對話了?嫂子不就是女孩子嗎?

    當晚,蘇梓涵卸下妝,沐浴完之後,回臥室準備休息。

    霍冠言心疼她懷孕還要強撐著身體舉辦婚禮,敬酒結束後,便派人開車送她回了私宅。

    她快累死了。全身骨架都快散掉,仿佛與某人在床上過了三天三夜一般。

    婚鞋再舒適,也架不住踩著七八厘米的高跟鞋,站一個多小時。

    腳後跟處有些泛紅,蘇梓涵用碘伏消完毒後,貼上創可貼,伸了一個懶腰,鑽進被窩,準備休息。

    正常的新婚之夜,一定缺少不了房事。

    但是她現在懷孕還不到四十天,加上她與霍冠言都不知道睡過多少次,也沒必要非在今天補上這一次。

    蘇梓涵想著,剛準備關上床頭的燈。

    臥室的門突然被打開。

    伴隨而來的還有一股淡淡的酒味。

    蘇梓涵旋即皺起眉頭,霍冠言究竟喝了多少酒?

    想也沒想,掀開被子,就準備扶倚在門口的男人先去浴室。

    手剛碰上男人的臉,就被一把按住。

    霍冠言的動作極快,等蘇梓涵反應過來,她已經被霍冠言壓在柔軟的沙發上。

    身上的酒精味夾雜著霍冠言身上獨有的冷冽,一瞬間令蘇梓涵的頭有些暈暈乎乎的。滾燙的唇貼在她露出來的精致鎖骨上,留下一串潮濕熾熱的碎吻。

    蘇梓涵下意識手環住男人的腦袋,“好癢……你幹嘛?一身酒味去洗個澡,好不好?年年呢?我回來的時候要帶年年回來,你還不讓……年年回老宅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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