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助理抱著一摞合同,走進總裁辦公室,瞧見霍冠言正在打電話,有眼色地將文件放到桌上,合上嘴。
霍冠言垂下眸,語氣平淡地告訴蘇梓涵,“我今天很早回去。”
蘇梓涵一時間沒有明白這句話的含義。
下一秒,她聽到男人帶著誘惑的聲音,“詩詩一會兒會接年年回老宅,我很期待今天晚上。”
霍冠言說道這份上,蘇梓涵再不明白他是什麽意思,就白生了蘇年年!
“流氓!”蘇梓涵條件反射地罵了一句。
蘇年年晃著小腦袋,湊到電話旁邊問,“爸爸,媽媽說你是流氓。流氓是什麽意思?”
蘇年年雖然知道很多道理,卻不知道流氓是什麽意思。
從來沒有人告訴過他這個詞。
蘇梓涵臉上的紅色深了些,“霍冠言!不能告訴年年!”
她剛剛開口,就聽到霍冠言低沉地笑了一聲,醇厚的聲音如同大提琴一般悠揚悅耳,“流氓就是爸爸與媽媽有了年年。”
蘇年年聽完解釋,一頭霧水。
爸爸與媽媽做了什麽有了他呢?
與霍冠言同處一室的助理,聽完自己老板的解釋,滿臉黑線。霍總這是在與年年少爺講什麽啊!
蘇年年不解其意,纏著蘇梓涵給他解釋。
“媽媽,爸爸說的話,年年聽不懂。”蘇年年趴在蘇梓涵的胸口,圓圓的黑眼睛充滿著好奇。到底自己是如何出生的呢?要不下一次問問高子然老師好了!
一直到霍詩詩來接蘇年年回霍家,蘇年年都沒有停止自己對未知的探索。
他見到霍詩詩,一把撲進霍詩詩的懷中,“詩詩姑姑,爸爸媽媽究竟是怎麽生的我啊?”
蘇年年雙眼無邪,大眼睛一閃一閃期待地看著霍詩詩。
饒是霍詩詩也不知道要怎麽與蘇年年解釋這個問題。
她看向蘇梓涵的眼神仿佛在尋求幫助。
蘇梓涵聳聳肩,她剛剛已經被蘇年年纏著問了快一個小時。
輕輕動了動唇,無聲示意,給霍詩詩加油。
霍詩詩哭喪著臉,她連戀愛都沒有談過呢,怎麽給蘇年年解釋這個問題啊!
當晚。
蘇梓涵剛剛出院,體力還沒有恢複。因而霍冠言沒有過多索取,淺嚐慢品了一番女人的滋味後,便擁著她休息。
“今天下午怎麽給年年解釋的,嗯?”男人性感低沉的聲音貼在蘇梓涵的耳邊,帶著一股繞人心亂的火熱呼吸。
流氓。蘇梓涵紅著臉,身體如同蝦子般,蜷縮在霍冠言熾熱的懷抱中。
翌日,蘇梓涵揉著酸困的腰,掙紮著從床上起來。
她精疲力盡,全身猶如被重物碾壓過一半,反倒是霍冠言,神清氣爽地赤裸著上半身,腰間裹著一條白色的浴巾。
他剛剛沐浴完,晶瑩剔透的水珠順著他濕潤的發絲,一滴一滴順著他結實有力的肌肉線條,滑過引人遐想的人魚線,最終匯聚在腰間的白色浴巾內。
蘇梓涵禁不住,咽了一下嗓子。
不得不說,霍冠言的身材極好,全身散發著男性荷爾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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