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內,氣氛很冷。

    蘇晨曦乖巧柔弱靠在霍冠言身上,暗撇頭去瞧筆直站著、天鵝頸精致分明、不給她一個眼神的蘇梓涵。

    眯起眼,蘇晨曦再次輕聲問,“冠言,蘇年年是你和姐姐的孩子?怎麽這五年,我一個字都沒聽你說過?”

    霍冠言低頭看著蘇晨曦霧蒙蒙的眼睛,看著她全心信任自己的樣子,隻覺得十分對不起她,摟著她肩膀的手又緊了緊,“乖,回家,我再和你解釋。”

    蘇梓涵聞言,心口一窒,嘴角勾起淡漠的弧度。

    這兩人可真是濃情蜜意啊,一個狠心男,一個白蓮女,真是絕配。

    而她蘇梓涵早不是那個任由他予取予求的女人了,她有年年,年年就是她的唯一。

    霍冠言也注意到蘇梓涵清靚筆直的身姿,暗眸劃過意外。

    五年時間過去,她好像變化很大。

    但這又怎樣,從始至終她都是那個滿口謊言,騙婚替嫁的狠毒女人。

    不過,這次,她好歹卸下那柔弱麵具,變得冷漠疏離,竟讓他意外。

    叮——

    電梯停在總裁辦公室這樓層。

    蘇梓涵不是第一次踏入這裏,在那三個月的短暫婚姻裏,他把她寵成了公主,度完蜜月後,也隨身攜帶她,哪怕是開會辦公,她也在一旁沙發上靜坐,陪他處理公務。

    那時候光景多美好,如今再踏入這裏,就有多排斥。

    她強迫自己不去想從前,隻念著年年的去向。

    霍冠言扶著蘇晨曦在沙發上坐下,貼心的拿出醫藥箱,小心翼翼給她臉上上藥,蘇晨曦溫柔笑著望著他。

    蘇梓涵抱著胳膊站在一側,此情此景再次觸發那三個月的記憶,宛若噩夢。

    她別過頭去,直入主題,“年年被你藏在哪?什麽時候才能把他還給我!”

    霍冠言扔掉棉簽,放好醫療箱,才好笑回頭看她,眸中帶刺,“蘇年年是你生的,但更是我霍冠言的種,沒有我,就沒有他。”

    蘇梓涵一怔,啞聲。

    確實,沒霍冠言,她蘇梓涵一個人也生不出蘇年年。

    她忽的冷峭勾唇,“霍冠言,蘇晨曦是生不出孩子嗎,你就一定要盯著我的年年不放?的確,他長得像縮小版的你,真真實實是你的兒子。但你不配為父親,更沒盡過養育他的義務,這五年來,是我將他養大。”

    霍冠言皺緊眉頭,忽的冷笑,“蘇梓涵,你控訴我沒盡義務之前,得先搞清楚,是你隱瞞他行蹤五年,我霍冠言在外有個兒子,我自己都不知道,還怎麽養育他?”

    蘇梓涵盯著這個自以為很占理的男人,“是啊,你霍冠言連有個兒子都不知道。可我敢讓你知道嗎?當初我懷著年年,你就逼迫我給你親妹妹捐腎,年年差點沒保住。如果你霍冠言早知道我懷了年年,估計早逼我打胎了吧?”

    直入心扉的質問讓霍冠言忽的僵住。

    沒錯,若早知道蘇梓涵這女人懷著他的種,他早讓人做掉了,否則對不起晨曦。

    看他眸光閃動,蘇梓涵顫聲道,“所以,你從最開始就沒打算要這個孩子,那,蘇年年和你還有半分關係嗎?”

    霍冠言臉色頓時紛亂複雜,連搭在蘇晨曦肩上的手都下意識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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