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不可能?”常寧遠喃喃自語,“隻要你願意,我們就會和夢裏一樣……”
季喬腦殼隱隱作痛,想起上輩子事,她語氣不自覺又變得惡劣起來。
“結婚算什麽?你夢到後麵了嗎?也許後來你出軌**找小三,最後得梅毒性病生殖器爛掉死了呢?”
看到常寧遠一臉不可置信又詫異表情,季喬感覺到了一絲惡毒爽感。
“不可能。”常寧遠搖頭。
他那麽喜歡季喬,他們在一起那麽快樂。他甚至還記得夢裏領證時自己暗暗下定決心。他怎麽可能出軌?
“怎麽不可能?”季喬看著他樣子隻覺得諷刺。現在喜歡時候千好萬好,在一起時間長了不還是耐不住寂寞去找小三?
“哦,你是覺得自己保護措施做得好,不會得病是嗎?”季喬冷言嘲諷。
“倒也不必那麽肯定,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季喬不惜用最大惡意去揣度詛咒上輩子常寧遠,渣男就該得到這樣後果才對。
“季喬——”
常寧遠還要再說什麽時候,教室窗戶突然被人從外麵敲了兩聲。
季喬轉頭,隔著玻璃看到了賀時禮斯文清雋臉。
她立刻笑了笑,做了個“等我”口型。
轉回頭麵對常寧遠,季喬快速說道:“好了我們沒什麽好說了。這個夢我不相信有好結局。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
常寧遠皺眉看著季喬,神色看起來很難過。
這個在他眼中奇怪又真實夢,在季喬眼中卻這麽不值一提。她不僅不當回事,還一口咬定夢裏結局是自己出軌。
為什麽她對自己偏見就這麽大?
常寧遠不明白,也覺得很委屈。
“還不走?是想繼續看我們接吻嗎?”季喬沒好氣地催他。
這話一下子刺激到了常寧遠。
他身體倏地緊繃,喉頭來回滾動,脖頸青筋都鼓了起來。
半晌,他憤憤地看了眼站在走廊賀時禮,轉身大步離開。
*
剛才賀時禮在樓下等了很久沒有看到季喬下來身影,心裏不免有些擔心,於是便再次上來了。
走到樓梯口,錢靜靜朝他做了個手勢,示意人在教室。
賀時禮快步走到窗口,一眼看到常寧遠和季喬麵對麵站立姿勢,前排地上還散落著季喬筆袋。
而季喬仰著頭和常寧遠對視,薄薄針織衫透出蝴蝶骨倔強線條。
她好像還是在生氣,脊背挺得筆直,胸口隱隱起伏著。
賀時禮心髒一跳,頓時顧不上其他伸手敲了敲窗戶。
見季喬回頭衝他笑了,他吊起心髒才稍稍落了地。
這一次沒等太長時間,兩人相繼從教室走了出來。
常寧遠一出來自然便大步離開。
季喬則看不出有太多情緒走向二人。
“怎麽樣怎麽樣?他說什麽了?”錢靜靜圍過來,立刻嘰嘰喳喳地問。
季喬皺了皺眉:“他說他是夢到。”
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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