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兩個人對視一眼,都笑了。

    “你先說吧。”賀時禮皺了皺眉,有些不解,“為什麽要抱歉?”

    季喬抿了抿唇,輕聲解釋:“常寧遠是因為我才故意針對你的。”

    這種衝撞在其他女生看來可能是正常的碰觸,可季喬上一世跟著常寧遠看了很多場籃球賽。她了解籃球更了解常寧遠。

    她清楚地知道,常寧遠是故意的。

    聽到季喬的話,賀時禮的心髒倏地一緊,傷口處也在隱隱作痛。

    所以,是在為了常寧遠道歉嗎?

    “沒關係。”賀時禮低聲說。

    季喬抬頭看他,眼裏有些遲疑。

    “沒事的。”賀時禮重複,嘴角擠出一個安慰性質的笑,“不用道歉。”

    他都懂。

    賀時禮的語氣柔和,春風化雨般浸入季喬的耳朵。

    季喬心裏原本的煩躁和鬱結神奇地消散了許多。

    “那你剛剛想說什麽?”她抬頭,聲音輕快。

    “我——”

    賀時禮頓了下。

    他剛剛想問的,已經知道了。

    “想不起來,算了。”他笑著搖搖頭。

    說話間,兩人走到了女生宿舍樓下。

    “那我先上去了。”季喬和他告別。

    賀時禮點點頭:“好。”

    季喬轉身走了兩步,突然又回頭。

    “賀時禮,”她的眼睛彎了彎,“你說的話還算數嗎?”

    賀時禮:“什麽?”

    “話劇的事。”季喬提醒。

    她也是剛剛才想起賀時禮已經答應了表演話劇。

    賀時禮的眼底霎時情緒翻滾。

    片刻後,他啞聲回答:“當然。我答應你了。”

    “會耽誤你的事情嗎?”季喬雙手背後,有些擔心地睜大了眼睛。

    少女的眼睛烏黑透亮,眼神透著股無辜單純的勁。

    賀時禮心口一顫,笑著搖頭:“不會的,放心吧。”

    “好。”季喬笑。

    明明是溫和斯文的話,可從賀時禮口中講出來,莫名就有種安撫人心的作用。

    季喬再次同賀時禮告了別,開開心心地進了宿舍樓。

    錢靜靜和韓珍妮是在二十分鍾後回來的。

    兩人進門時一人拿了一杯奶茶。

    “班長請的!”錢靜靜笑嘻嘻地說,“可惜你不在。”

    “賀時禮的胳膊怎麽樣,沒事吧?”韓珍妮問。

    季喬搖頭:“沒傷到骨頭,就是皮破了。”

    “那就好。”韓珍妮點頭。

    “喬喬你怎麽不問我們誰贏了啊?”錢靜靜咽下口中的珍珠,困惑道。

    季喬歎了口氣:“常寧遠贏了。”

    不用問她也知道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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