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時月來的時候已是深夜,如今折騰許久,太陽已經從遠方射出一絲亮光,那男子也沒回頭,徑直向著遠方走去,在他眼中唐時月已經死了,那不是他對自己的自信,而是對昊天錘的自信,沒有人能夠在落後他一個境界的情況下正麵硬撼昊天錘不死。

    時汐看著唐時月所在的地方,雖然有些擔心,但卻不認為唐時月會有生命危險,她知道唐時月關鍵時刻能夠燃燒生命使用完全解放的卍解,不可能因為那男子一錘就死去。

    男子不過剛回頭,一道白光隨著初升的太陽散逸的光芒一同閃現到了男子身後,男子措不及防間回頭看去,卻被這黑暗中突然閃現的光芒閃到了眼睛,一時間竟然抓不準唐時月的方位,隻能胡亂的將昊天錘以自身為中心,向著前方橫掃而去。

    如此粗糙的回擊唐時月又如何能夠中招,隻見他的冰翼撲扇而起,腳尖輕點在昊天錘上,同時第二魂環亮起。

    “冰龍旋尾!”

    冰龍再次從刀尖上飛出,隻是這一次再也沒有昊天錘的阻攔了,冰龍四周的寒氣仿佛要將天地都凍結一般,帶著凶猛的力量向著男子衝去。

    男子已經出錘,而且昊天錘還被唐時月踩在腳下,無論如何也是做不出任何反擊來,隻聽見砰的一聲,冰龍從男子胸前劃過,將男子的衣衫與胸前的肌肉撕開,可男子卻並沒有流血,雖然他的傷口深可見骨,但他胸前的血液都被凍成了血塊,流不出血來。

    男子單膝跪地,將昊天錘墩在地上,饒有興致的看了唐時月一眼,他眼中的不是恐懼,不是害怕,而是與唐時月之前一樣的興奮。

    他是昊天宗百年難遇的天才,雖然長得顯老,但實際上他才三十歲不到,三十歲不到便已經成為了魂帝,就是在昊天宗的曆史上也是罕有的人物,但也因此他造成了他目中無人愛惹是生非的毛病,終於有一天他闖下了一樁大禍,雖然昊天宗能保他平安,但昊天宗宗主,也就是他的祖師說他性子太衝,需要磨礪磨礪,於是罰他看守冰火兩儀眼三年。

    這三年裏,除了每個月來給他送吃食的,他連一個活人都沒見過,前往落日森林來獵取魂環的魂師知道冰火兩儀眼附近是昊天宗的地盤,都不敢隨意接近,唐時月和時汐就是他這三年看到的唯三的人類,而且唐時月居然還這麽強,他本就掙狠好勝,雖然受了傷,但有這麽一個對手,別提讓他有多興奮了。

    男子從嘴裏啐了一口血冰碴出來,隨後看著唐時月笑道。

    “再來!”

    說完他身上的第五魂環亮起。

    “昊天神威!”

    突然,那男子身上泛出了一陣陣的紅光,整個身體都如同剛被錘煉完燒的鐵紅的鋼鐵一般,男子笑著看向唐時月,兩排雪白的牙齒露在外麵。

    “小子,小心了。”

    說完昊天錘上的第六魂環也同時亮起。

    “霸王錘!”

    男子手上的青筋暴起,似乎昊天錘在他手上瞬間重了萬分一般,他舉起昊天錘,跌跌撞撞像剛學會走路的孩童一般向著唐時月衝去,一錘揮出,錘勢極強,雖然唐時月靠著見聞色的提前預知與冰翼的高機動性輕易躲開了男子這一錘,但恐怖的錘風告訴唐時月,如果他再硬撼這一錘的話,真的可能連生命卍解都使不出來就被捶的四分五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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