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時月穿著羊皮衣叼著冰輪丸,雙手則扶著著刀身,將冰輪丸插入了沼澤之中,已經始解的冰輪丸本身的溫度極低,不一會兒沼澤的泥麵就被凍結了。

    唐時月在冰上了踩了踩,確定已經冰實了才走進去。

    唐時月就以這麽一個極其奇怪的姿勢穿著奇怪的衣服在沼澤中穿行,還好這片沼澤除了他一個人也沒有,要不他都想當場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唐時月的步伐略微又些急促,因為他也不知道樂樂他爸能撐多久,多快一分就多一分希望。

    其實唐時月也不是沒想過用自己的青炎去治療樂樂他爸,可他畢竟還從沒用青炎驅逐過毒素,他也不太確定到底能不能成功,既然有能解毒的方法還是找邪蛇果最為保險,畢竟要是他答應下來結果青炎沒有辦法祛除毒素,那他可就成千古罪人了。

    唐時月在沼澤中前行著,他的見聞色也全力展開,他已經能感受到許多的黑沼邪蟒在沼澤下沉睡著,他依靠見聞色不停調整著行進路線,盡量不讓自己冰輪丸製造冰路時產生的低溫弄醒了這些毒物。

    唐時月在黑霧中憑著見聞色向著沼澤的中心走去,沼澤的大小完全出乎了唐時月的預料,本來在他的想象中他大概半柱香就能走到沼澤中心,可他卻走了足足一柱香還沒看到邪蛇果。

    終於在走了一柱半香的時間後,唐時月總算是看到了一片漆黑的荊棘林,荊棘上密密麻麻的結著黑色的果實,但在荊棘的頂端卻還結著一顆黑紅的碩大果實,底下的黑色果實隻有雞蛋大小,但頂端的黑紅果實卻足足有拳頭大小。

    怎麽會有兩種果實?

    唐時月心生疑惑,小老頭隻跟他說到了沼澤中心就能看到邪蛇果,那這兩個到底哪個是,還是說兩個都是?

    唐時月也判斷不出哪個是邪蛇果,但既然來都來了,那就兩個都拿了吧。

    唐時月小心翼翼的走到荊棘旁,將冰輪丸收了起來,用嘴叼了一個小的黑色果實,唐時月本來以為這果實黑漆漆的,味道肯定很難吃,但果實的蒂卻在唐時月嘴裏散發出淡淡的甜味,味道也很是好聞。

    唐時月開始順著荊棘往上爬,荊上倒刺不少,但好在唐時月穿的羊皮衣夠厚,隻是掛掉了一些羊毛,倒沒其它影響。

    唐時月用羊蹄爬荊棘,爬著雖然不太輕鬆,但多花費了一些時間還是爬了上了頂端。

    唐時月看著黑紅的果實,還沒下嘴去摘,就聞到了一股異香,那味道奇香無比,卻不是使人致幻的迷香,而是一種令人感到清新無比的香氣,唐時月隻是靠近果子,之前被略帶毒性的黑霧弄的又些筆試的身軀就瞬間好了許多。

    唐時月一口咬下黑紅色的果實,就在果實與根蒂分離的一瞬間,唐時月就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壓迫感,這是他擁有見聞色後第一次遇到有如此的壓迫感。

    唐時月不敢怠慢,直接化身為不死鳥形態,身上的羊皮衣也隨即爆裂開來,雖然衣服碎了但羊蹄卻完好無損,唐時月將兩個果子和羊蹄放入懷裏,隨後一飛而起,唐時月剛飛到半空中,就有無數的黑沼邪蟒從沼澤中跳起向他撲去,唐時月靠著見聞色閃轉騰挪,總算是勉強抵擋住了第一波攻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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