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你說她扒你衣服,還看光了你的身子?”

    “是嗎?”男子笑著掃向眾人,“那怪我沒有說清楚,我昨晚犯了病,幼容小姐路過救了我。”

    聽說男子犯病,那名叫思柔的少女緊張的走了過來,“你不是隨身帶著五石散嗎?又發作的太急沒來得及吃?”顯然昨晚那樣的狀況並不是第一次發生。

    知道了原委後馮氏先前的尷尬一掃而光,“還有這麽巧的事啊!看來秦公子和我們家幼容還不是一般的緣分呢!”

    這秦公子全名秦傲茗,而叫做思柔的少女是他的胞妹。

    秦家是商賈之戶,也是河間府的首富,雖然在馮氏眼裏經商比不得仕途,但若是餘幼容能嫁過去,對餘家而言肯定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此刻馮氏心中打的算盤是,先前隻知道這個秦公子喜歡沾花惹草,沒想到還是個病秧子。

    本來她還覺得搭上秦家便宜了餘幼容,現在看來正合她的心意,讓小野種嫁過去就守寡才好。到時候還背上個克夫的罪名,想必秦家人定不會給她好臉色看。

    馮氏原本笑的好好的,突然一臉憂愁,“雖說幼容是為了救人,不過看了男子的身子總歸是不大好。”

    “餘夫人是想我給幼容小姐一個交代?我其實昨晚就問過她了……”

    餘幼容覺得自己再沉默下去這人還不知道會說出些什麽誤導他人的話,“我沒有動你貼身的衣物。”

    言下之意便是並未看光。

    誰知秦傲茗卻像是聽不懂她的話般,“我也覺得我們很有緣分,若是幼容小姐沒有許配人家,餘夫人看我怎麽樣?我娶幼容小姐為妻。”

    是為妻而不是為妾,秦傲茗說完得意的朝餘幼容挑了挑眉,覺得自己的態度十分有誠意。

    此話一出,花廳中的幾人心思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馮氏笑得一臉諂媚,“幼容啊!秦公子的條件配你自然沒得說,你點個頭我就幫你做主了。”

    秦思柔狠狠扯了下秦傲茗的袖子,“哥,婚姻大事你也敢胡鬧?”

    餘泠昔似沒料到她的親事尚未定下,她這個粗俗不堪的表姐竟然先一步被人給看上了,甚至當場提親。

    雖然她看不上秦傲茗,但她也不願意讓餘幼容嫁過去,“秦公子,婚姻大事向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是不是應該回去同家裏長輩商量商量?若是他們同意再提親不遲。”

    餘泠昔這段話說的很識大體,馮氏覺得自豪的同時心中難免忐忑。

    就餘幼容這樣一無是處的鄉下野丫頭,秦家人看得上才怪,別說明媒正娶,恐怕做妾都得掂量掂量。

    “不用,我的婚事我可以做主。”

    明明是在討論她的婚事,然而此刻餘幼容卻仿佛是個事外人。

    她早料到這一天會來,也早就想好了應對措施,結果剛一張口尚未發聲一道清泉漱石般的聲音自她身後響起。

    “你晚了一步,她昨日已答應嫁給我。”

    餘幼容轉身便看到那道頎長身影不知何時起了身,此刻正斜靠在花廳中一根雕花柱子旁。

    他目光有些飄忽,偏偏眉目又生的十分精致好看,隻一眼便讓人再移不開視線。

    一石激起千層浪。

    因為他的話馮氏的臉色由紅到黑,由黑到青,再由青到白,變了又變,細細看連嘴唇都在微微顫抖。

    “蕭公子……怎麽也認識幼容?”

    天知道馮氏說出這句話花了多大的力氣,原以為嫁不出去的野丫頭突然之間行情這麽好,連著兩個人表明對她有好感,這男人果然都膚淺,隻要容貌長得好其他的才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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