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又說道,“你確定,王妃的馬車來了這裏嗎?”

    難道是少爺。

    又聽那人喊道,“無塵,無塵,你在嗎?”

    又過了一會聲音消失了。

    師叔道,“是宴兒來了,我們上去吧!”

    雲姑姑攔著道,“不可,小姐在此處的消息,越少人知道越好。”

    師爺和師叔聽到雲姑姑如此說,就作罷了。

    算了算時辰,此時應該天黑了。我道,“我先出去看看,待安全了,再喚你們出來。”

    娘親已醒道,“要小心。”

    我說,“放心吧,娘親。”

    我上了樓梯。打開了機關。上麵的床板翻了過來。我小心翼翼地輕輕一躍。房間內的東西被打翻的亂七八糟。我到外麵借著月色看了看,花草被打落了滿地。又四處看了看,沒有人。看來他們真的走了。回到了房間,暗格一按,將師爺他們喚了出來。我去廚房弄了幾個小菜。幾天人狼吞虎咽的吃著。

    用過了晚膳師爺道,“以防夜長夢多,晚上我們就解了那術法。”

    娘親道,“好,師父。”

    我們來到了薛仗關押的房間。打開了暗格。此處暗格是作於牆後麵,有別於師爺房間的密室,此地隻可容納一人,空間狹小。薛仗他還在昏迷中。

    師爺道,“就現在,趁他還沒有醒來。”

    我道,“要如何解開這術法?”

    娘親道,“說也容易。隻需將當年二人取的新血分離開來便可。”

    我道,“當年,你將你二人的鮮血放在何處?”

    隻見,娘親拿起腰間的掛墜。那個掛墜看起來很普通,是個葫蘆狀。

    娘親將它的上麵的按鈕一擰,裏麵藏著鮮血。

    原來它一直藏在娘親的身上。

    我道,“這要如何將他分離呢?”

    師爺上前道,“當年,我聽說你娘用了此術法,就向藥王穀穀主求得了解藥,此藥一直存放在我這。如今終於可以用上他了。”說完從袖間取出一藥瓶,將它輕輕倒在血液裏。

    師爺道,“接下來,我和你師叔要用內功助你娘親和薛仗的意念分離。你和雲姑姑替我們護法。”然後對著我娘說道,“我們開始吧!”

    我娘對著那血液念著咒語,手間不斷發著掌力,師叔和師爺不斷輸送著內力給她。娘親的額頭上不斷冒著汗水。我用手帕擦了又擦。大約過了四個時辰,術法解禁成功,娘親累得癱倒在地,此時天也微微發亮。師叔和師爺也消耗過多的內力。在運功調息。

    薛仗被我們綁著。

    我扶娘親他們回去休息,待他們休息好了就來審問薛仗。當年的事情疑點重重,要洗刷娘親的冤屈就要好好審審這個薛仗了。聽說他武功高強,如今他被我們用鐵鏈綁著量他再強的功夫都沒有用了。我仔細地查看了他一下,發現他身上也有一塊舌形的標記。莫非他與追殺我的人是一夥的嗎?

    我拿了一張椅子來坐在那裏等著他醒來。

    他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是何人?我現身在何處?”

    我道,“我是何人你無需管。你現在在我的手上。你要老老實實地回答我的問題。”

    他頭一歪,嗤之以鼻地道,“你這小輩,快點放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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