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天台上,齊國和魯國的軍隊仍舊在遙遙相望,兩方軍隊互相仇視,最近幾天的相互廝殺,雙方都已經結下了私仇,血仇唯有血來解。

    戈立輝和王後元丹冬站在中間,下屬是戈立輝的七個兒子,分別是大王子戈和愜,二王子戈弘闊,三王子戈鴻彩,四王子戈鴻文,五王子戈華皓,六王子戈嘉福,七王子戈少羽。七個兒子各個也是全部長的氣宇軒昂。然後就是禁軍和禦林軍分立左右,靜靜等待著這一幕,整體上禁軍和禦林軍的長官也都是比較尷尬的,首先這兩方的軍隊雖然都是由王後和柴家把控著的,但是這種把控也並不是絕對的,當王後和柴家傳出消息,有人要謀害國君的時候,自然這些軍隊會立刻聽從調令安排,但是一旦讓他們去攻打國君,做出這種叛國的事情,他們是絕對不會幹的。

    而在整個的鍾山山腳之下,很多的縐國的百姓已經匯聚在這裏,這些人裏麵大部分都是青年男女和士子。他們這些天也是非常的憤慨,尤其聽說知道齊國和魯國的軍隊竟然擅自闖入縐國的境內,然後開始一場大戰。這無疑就是對於一個國家的侮辱,而現在國君的祭天,還是在齊國和魯國交戰的地方,這無疑就是一種聲明,聲明國家的主權,聲明縐國的尊嚴。

    鍾山之上,已經有很多的雕刻石碑,組成了一個小小的碑林,這些石碑,都是曆年,縐國國君祭天的時候留下的語言文字。

    縐國戈立輝,按照祭天的流程一一拜了儀式。戈立輝的身材是佝僂的,人也顯得越發的蒼老的,但是整個的祭天儀式,卻是沒有絲毫的猶豫和懈怠。

    祭天完畢,戈立輝和王後元丹冬以及七個王子分別做下。而這個時候,一起來到這裏的滿朝的大臣也是開始分立左右站定。

    戈立輝看著滿朝文武,然後看著來到這裏的滿朝文武,然後對著眾人說道;“你們都是我縐國的股肱之臣,這些日子,也是讓你們操碎了心了,是孤做的不好,是孤對不起這個國家,對不起你們。”戈立輝已經病了老長時間了,最近這段時間,戈立輝從來說話都沒有這麽中氣十足,今天好像是突然恢複健康了一樣。

    聽到戈立輝說完,一眾的老臣全部心中都不是個滋味。整體上縐國王朝的朝廷,雖然有多方的勢力相互爭端,但是對於這個一輩子矜矜業業為國為民的國君,所有的朝官卻也是心存好感和肯定的。如果國君依舊身體健康,長命百歲,他們自然沒有必要這麽著急去爭奪去輔助下一個他們看好繼承人,但是被國君這麽一說,他們想起來,這些時日,國君病重,國家危亡,他們竟然沒有能做出什麽事情來,不由的也是感到有些羞愧。

    戈立輝看著一眾的朝官都沒有說話,也是知道了這些朝官心中的想法,然後看向了自己的七個兒子,一一說道:“大王子戈和愜,聰明內練,胸有乾坤。二王子戈弘闊,果敢勇毅,做事果決。三王子戈鴻彩,寫一手錦繡文章,性情溫良。四王子戈鴻文,精通文藝,由善琴曲。五王子戈華皓,武藝超群,積極奮進,六王子戈嘉福,琴棋書畫,樣樣經擅長。說道這裏戈立輝頓了頓,然後看向了七王子戈少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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