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一群朝臣唇槍舌劍,開始爭論王儲的最佳人選,但是選來選去,還是無外乎三大最佳人選,戈和愜,戈弘闊和戈鴻彩。爭執不下,爭論不休。

    國王戈立輝顯然對這無休止的爭論,感到震怒,在朝堂之上,當即對著滿朝文武吼道:“你們都是縐國的朝臣,不是哪一家的朝臣,你們難道不知道嗎?接下來王儲的選擇對於國家有多麽的重要?你們竟然還在為了個人的利益,真的是辜負了寡人對你們的信任。”然後竟然是當庭吐血,昏厥過去。驚得一眾朝臣瞠目結舌,然後開始了相互指責和激烈的爭吵。

    國君生了一場病,難道連腦子都燒糊塗了,政治之上,哪裏來的良心一說,能夠經過這麽多次的政治碾壓走到現在朝堂之上的人,又有多少人還記得曾經的忠孝節義呢?

    很快,如同往常,這個消息很快就被傳到了民間。再一次引起了軒然大波。當然主要的版本變成了,一眾朝臣挾持國君,該立王儲,逼得國王當庭吐血。這哪裏還是朝臣,這簡直就是亂臣賊子呀。民間輿論愈演愈烈,然後開始引起了一股自下而上的潮流。一眾的底層中小官員,也開始對於朝堂之上發生的事情,開始有了不同的解讀。

    現在縐國,中央層麵上的局麵依然已經形成了,首先就是國王積弱,已經命不久矣,然後就是王後和柴家以及大王子戈和愜之間的矛盾正在不斷的激化,原本一直存在的平衡被徹底打破。

    第二日,國王再一次帶兵上朝,對著一眾的官員宣布,半月之後,鍾山祭天,到時候,我會宣布最佳的王儲人選,昭告天下。

    鍾山是位於縐國都城興仁邊郊的一座王山,每一次又重大事件或者新王登基的時候,就會這座鍾山祭天,昭告天下,當然到時候,來自都城甚至周邊的大小州郡的無數的子民也會匯聚到這裏,見證新的君王。

    半個月,隻有半個月的時間了,到底國王所謂已經有了王儲的人選,這個人會是誰呢?誰也沒有底。當然最大的可能性,還是王儲的人選正是三王子戈鴻彩,其次是大王子戈和愜,基本上不可能是二王子戈弘闊的。國君希望縐國永遠獨立存在,而不是魯國的傀儡,這種意誌是所有明眼人都看的出來的。而且另外一個層麵上,國君在生病之前,對於三王子戈鴻彩也是非常的看重,自然戈鴻彩是最佳的人選了。

    王後元丹冬和戈宏闊回到王宮之後,當即開始密謀。

    元丹冬對著戈弘闊說道:“闊兒,你爹向來是不喜歡咱們娘倆的,你說咱們該怎麽辦?一旦咱們真的拿不到這個王位,那麽隻怕是咱們娘倆想要再縐國繼續活下去也是奢望了。”

    戈弘闊眉頭擰成了一個,對著元丹冬說道:“母後,這些不用你說,我也是知道的,現在當務之急,是要確定接下來,應該怎麽辦?”

    元丹冬說道:“怎麽辦?我們還能怎麽辦?如果真的是在鍾山上,你父王對著全部國民臣子宣布了王儲人選,那麽我們就全完了,那些個一向支持你的朝臣也不敢跟整個縐國對立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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