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健當即吼道:“謝楠托呢?奶奶個熊,叫謝楠托出來見我。”邱健火冒三丈。

    此時同時站在旁邊的薑佑省,徐啟龍,關河,白奇瑞卻是各個心懷鬼胎,打著自己心裏的的小九九。原來東峰師五個營下,雖然表麵上市一團和氣,但是背地裏爭奪權勢也是屢見不鮮,但是五個營出了薑佑省的護衛營之外,其他的四個營也是勢均力敵。所以也就形成了四大軍營爭奪高下,護衛旅薑佑省隻能隨波逐流的形式,但是如今新一營一下子就死傷了百餘人,那麽勢利的天平就要重新算一算了,這也是邱健暴怒的原因之一了。

    當即一個新一營二旅的校尉,看到自己的都尉過來了,當即就像是找到救星了似得,屁顛屁顛跑了過來,說道:“拜見都尉,屬下正是謝侯尉旗下的校尉。謝大人已經沒淩將軍捆了,現在被看押在這後麵的監房裏呢。”

    邱健一聽此話,驚得連忙說道:“淩將軍來了?”

    校尉回稟道:“嗯,是的,淩將軍和魏教習、曲少卿都已經在後麵的營帳中了。”

    邱健聽了校尉的話,心裏也是一驚,連忙問道:“你快詳細與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校尉連忙說道:“是縐國的那批新軍,今天原本是謝侯尉正在巡查,縐國新兵公然的曠早課,為了樹立軍紀,謝侯尉便命令對幾個曠早課的人進行處罰,誰知道,這些縐國新軍不光不滿意處罰,而且還敢動手,正如您看到的,我們二旅士兵死傷了數百人,都是這匹新兵給造成的。”校尉自然不敢當著邱健的麵,講出事情的實情,但是整體的過程,自認為並沒有說謊。

    邱健本來就是一個暴脾氣,聽到這裏,更是火冒三丈,怒吼一句:“奶奶個熊,從來都是聽說我新一營欺負別人,還沒有聽說過別人敢欺負我新一營的,這批新兵崽子真是反了天了。”邱健有一回頭,猛的說道:“不對,你們這麽多人怎的還叫這批新兵蛋子跟殺了這麽多兄弟,你們都是飯桶不成。”

    這個校尉當時啞口無言,剛想辯白幾句,這時候薑佑省卻插了話。

    原本薑佑省就是抱著看笑話的心情,可是這裏竟然聽到是那批縐國新軍幹的好事,連忙上前同仇敵愾的說道:“哥哥呀,你是有所不知,這批縐國新兵當真都是東方的野蠻人,上次我就跟你說過,他們第一天來咱這裏參軍,參軍就參軍的了,他們是又打我這的辦事員,最後竟然還把我最喜歡的侯尉給殺了,哎,你說說出去都丟人,我已經前前後後找了魏教習好幾次,你們猜怎麽著?這教習自然是跟他的學生親近,竟然是連理都不搭理我,這年頭,咱們這兵當的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邱健此時是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但是也算是知道事情大小,連忙說道:“諸位兄弟,這軍校師生真是欺人太甚,今天咱們就要讓他們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睛,不然的話,估計這新兵都得騎在咱們頭上拉屎撒尿了。”

    幾個侯尉聽到這裏,對內雖然勾心鬥角,但是當兵的對外卻從來都是槍口一致,此時,卻是眾口一詞的附和道:“行,就這麽辦,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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