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雲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她轉過身子去,背對著沈茗說道:“你胡說什麽呢,別以為你是丞相夫人便可隨便詆毀別人,我告訴你,我不怕你。”

    “這是怕不怕我的問題嗎?”沈茗說著,便走到芳雲麵前去,目光灼灼的盯著芳雲的眼睛,說道:

    “隻怕是本夫人說中了原本不該說的一切,而芳雲姑娘你也問心有愧吧!”

    “你胡說!”芳雲仍舊是不願意承認,她躲閃著沈茗的目光,說道:“顧夫人可不能因為芳兒是在妓院待過的人,便詆毀芳兒。”

    “詆毀你?”沈茗反問道:“什麽叫做詆毀,什麽叫做事實,敢問芳雲姑娘您還分的清嗎?

    本夫人自幼體弱多病,如今久病成醫,就把脈這點小事,還難不倒本夫人。剛剛本夫人一摸你的脈象,便知你的身子究竟到了何種地步?”

    芳雲聞言,整個人都不自覺的怔了一怔,她眼神慌亂,四處躲閃。

    沈茗說那些話,原本隻是想試一試芳雲。其實她雖然會診一些脈,但不過是些皮毛罷了。沒想到芳雲反應這般強烈,那就說明她說的沒有錯。

    想到此處,她的底氣也更足了一些。

    她看著芳雲,一字一句的說道:“究竟是不是詆毀,咱們找一個好大夫來為姑娘您把一把脈便是了。

    不過芳雲姑娘,本夫人可要提醒你一句,這萬事瞞得了一時,卻瞞不了一世啊。”

    她說著,伸手扶了扶自己頭上的珠花,然後接著道:

    “這大戶人家的規矩,可和那些小門小戶不一樣。有些事,一旦被發現了,那可就不僅僅是浸豬籠那麽簡單了。”

    沈茗說完後,芳雲的整張臉已經變得煞白煞白的了。不是她太過膽小,而是她年少時曾親眼見過一大戶人來處理一姨太太。

    那手段,屬實是十分殘忍。所有她這麽多年以來,也未曾忘記過那一幕。

    她原本以為,沈玉茹屁用沒有,成不了什麽氣候,她便可在這陳府為所欲為。可是她怎麽也沒有想到,她背後,竟然有如此厲害之人。

    不是說沈家姐妹關係向來不是很好的嗎,如今看來,這流言還真是不可信。

    她握緊拳頭,使出最後一點力氣朝著沈茗問道:“你到底想怎樣?”

    “我到底想怎樣?”沈茗咄咄逼人的說道:“我看,應該是我這妹妹,問芳姑娘你想怎樣才對吧。

    玉茹性子溫和,不與你計較,可這不是你得寸進尺的理由。她敬你三分,你不還她一分不說,竟然還誣陷她,想爬到她的頭上去。這人啊,果然是不能給臉了。”

    “芳兒已經知錯了!”芳雲也是個十分會看臉色的主兒,她連忙朝著沈茗與沈玉茹行了一個禮,說道:

    “還請姐姐原諒,芳兒今後一定會安分守己,不再逾越,更不會去做那些不該相信的事。”

    “我憑什麽相信你?”沈茗並未有半點息事寧人的意思,她接著說道:“就因為你的幾句讒言,便讓玉茹受了那麽重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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