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中午,沈茗坐在桌子上,一邊為顧明淵參著茶,一邊張口問道:“聽說皇上處死了一位宮女,還將她曝屍三日?”
顧明淵端起麵前的茶水喝了一口,才似笑非笑的看著沈茗回答道:“夫人這消息,倒是挺靈通啊!”
“別不正經了!”沈茗伸手打了顧明淵一下,帶著嗔怪的語氣說道:“這是京中已經傳遍了,我就算是聾子,也應該知道了。
到底怎麽回事,你今日去上早朝時,可有見到過皇上?他以前可不像這般暴躁,那宮女究竟做錯了什麽,曝屍三日,何至於此?”
今日一早,這城中便處處都在傳周複霆將一宮女曝屍三日的事情。流言一時之間又起了來,人人都說周複霆是個暴君。
對於周複霆將宮女曝屍三日的事情,沈茗聽了以後也覺得周複霆這次實在是過分了些。
可是那些人的傳言卻是更讓她覺得難過,暴君,什麽叫做暴君?周複霆究竟是殺了百姓了還是克扣了他們的糧食,竟讓他們說他是一暴君。
周複霆自登基以來,承受了太多太多的流言蜚語,讓人聽了便覺得心酸。
顧明淵將手中的花生放進了盤子中,然後才張口說道:“為夫也不知究竟發生了何事,今日他並未上早朝,聽太監說,是聖上身體抱恙。”
聽完顧明淵的話後,沈茗脫口而出問道:“那你為何不去見見他?”
不論怎樣,他們這一群人從前經曆的那些事情,總是真的。
那些過往都存在於他們的記憶中,不可磨滅,那些都是他們友情的見證。
“為夫也想啊!”顧明淵的眉頭微微的皺在一起,他盯著沈茗說道:“可是他不見任何人。”
沈茗有些不敢相信的繼續問道:“連你也不見嗎?”
畢竟,顧明淵與他,可是生死與共的兄弟。經曆了這麽多風風雨雨,他們之間的情誼,已經無比深厚了。
顧明淵點了點頭,說道:“嗯!”
“完了!”沈茗像是在同顧明淵講,又像是在同自己講,她斷斷續續的念叨道:“完了……完了……”
他既然連顧明淵也不見了,那一定是真的遇到了很大的問題啊。
“怎麽辦啊夫君?”沈茗伸手拉住顧明淵的手,雖然知道她一個女人不適合討論國事,但她依舊說到:“你說皇上,是不是遇見什麽過不去的坎兒了?
現如今,這京城中,除了你,恐怕也沒人能再和他好好談談心了。”
畢竟,如今陳休思不知去處,周文遠重病在身。當初一起走過風風雨雨的那一群人,也就隻有他們夫婦過的還算不錯了。
“夫人別擔心!”顧明淵伸手摸了摸沈茗的腦袋,說道:“等稍微晚些的時候,為夫再進宮一趟便是!”
作為昔日的好兄弟,他也是十分擔心的。隻是如今身份地位與當初早已有了一些不同,有些時候,也的確不是那麽方便。
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顧明淵再次來到了宮殿中。而這次,周複霆也終於同意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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