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由不得他了!”顧明淵想也沒想就回答道:“男子漢大丈夫,就算有別的想法,可是在家國人民麵前,那些想法都不值一提。”

    “好啦!”沈茗看著顧明淵滿臉嚴肅的樣子,忍不住笑著說道:“茗兒不過隨口一提,夫君何必如此在意。”

    顧明淵的話讓沈茗覺得十分搞笑,如今兩人雖然成婚已久,但並未有孩兒。這八字還沒一撇呢,顧明淵就在開始想養老的事情了。

    顧明淵看見沈茗那副樣子,伸手刮了刮她的筆頭,好笑的問道:“又在偷偷笑什麽呢?”

    “茗兒笑啊!”沈茗一邊拿起馬車中的山楂糕吃了起來,一邊說道:“夫君想的可真是長遠啊!”

    聰明如顧明淵又怎麽會聽不出沈茗的話中有話呢?這小丫頭片子無非就是在嫌自己想的太多罷了。

    不過想想也沒什麽不好的,一想到和他共度餘生的那個人是他最愛的沈茗,他便覺得無比高興。

    馬車外,細雨蒙蒙,景色宜人,好不漂亮。馬車外,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有說有笑,好不甜蜜。

    而另外一輛馬車中,或許是因為突如其來的雨讓長樂受了寒,又或許因為馬車的顛簸讓她有些吃不消,她開始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她那原本有些蒼白的小臉此刻因為劇烈的咳嗽而變的通紅,眼淚也從眼角不斷的往下流,她說不出多餘的話,隻是一邊咳嗽一邊喊著:“娘親,娘親……”

    而她每喊一聲娘親,就像有一把刀在沈清清心頭割了一刀。俗話說,傷在兒身,痛在娘心。

    那是她唯一的女兒啊,看著長樂那般痛苦的樣子,她這個做母親的,又能好受到哪裏去呢?

    她抱起長樂,一邊拍打著她的背,一邊低聲道:“長樂不怕,不怕啊,娘親在,娘親在……”

    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外麵天都快要黑了,長樂才睡了過去。

    而馬車中的沈清清與周文遠,也發生了有史以來的第一次爭吵。

    沈清清一邊拍打著已經熟睡的長樂,一邊朝著周文遠問道:

    “我都說了在江州多待些日子,等長樂病情有所好轉了咱們才回京。可是你偏偏不,看著長樂現在這個樣子,你開心了嗎?”

    周文遠聞言,隻覺得心中十分委屈。他是長樂的父親,這天底下,有哪個做父親的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好呢?

    這麽著急回京,也不過是覺得京中的各方麵都比這江州好,或許更適合長樂養病。

    更何況,這江州的大夫都已經看了個遍,就連趙先生也束手無措了,回京是他能想到最好的辦法。怎麽到沈清清這裏,就變成了他要害長樂一樣。

    於是他說道:“你說什麽呢,本王比誰都希望長樂好,這也是本王這麽著急的帶長樂回京的原因。”

    “可是現在長樂這副樣子,你就開心了嗎?”

    沈清清盯著周文遠,她的眼中早已沒了昔日的恩愛與溫柔,有的隻是責怪與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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