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顧明淵睡的很好。他緊緊的將沈茗抱在懷中,因為見證了別人的不幸福,所以才更加的清楚,此刻的相擁是多麽的珍貴。

    並非人人都能得到真愛,也並非人人都能與他的真愛相濡以沫,共度餘生。在芸芸眾生麵前,他們是幸運的。

    第二日沈茗醒來時,發現顧明淵還像一隻樹袋熊似的掛在自己身上。近來他十分勞累,昨日又醉了酒,因此哪怕此刻太陽已經升的老高了,他還沒有醒過來。

    沈茗心疼的伸手摸了摸他的臉,如果可以,她願意為她的夫君分擔一些事情,讓他不這麽勞累。隻可惜,她身為女子,就算有滿腹詩書,也沒有辦法幫到她的夫君。

    她輕手輕腳的下了床,本想悄悄去為他準備一頓豐盛的早膳,卻不想還是驚動了他。

    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雙眼,拉著正準備離開的沈茗開口問道:“你要去哪裏?”

    他語氣委屈,好像一個被母親沒收了最愛的玩具的小朋友。

    “還能去哪裏?”沈茗轉過頭無奈的笑道:“當然是去為你準備早膳!”

    “這些事交給下人去做就好!”顧明淵一邊從床上坐了起來,一邊說道:“你堂堂丞相府夫人,不必親自動手!”

    “你呀!”沈茗用手戳了戳顧明淵的額頭,笑道:“茗兒這不是想親手為你準備早膳嘛!”

    “不必了!”顧明淵伸手將沈茗攬在懷裏,柔聲道:“隻要你在本相身邊,本相便覺得十分滿足!”

    沈茗伸手拍了拍他的後背,沒再說些什麽。自從昨日他從禮王府回來後,便變得十分粘人。她原以為是他喝醉了酒,沒想到今日酒醒了卻還是如此粘人。

    想必,昨日在禮王府定是發生了些什麽吧。於是她試探的張嘴問道:“昨日,怎麽喝成那副樣子,可是發生了什麽事?”

    她知道,身為女子,有些事不該問。可是如今顧明淵這副樣子,她實在有些好奇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雖然顧明淵向來有些粘人,可也未曾像這次這般粘人。

    “唉!”顧明淵聞言,低低的歎了一聲,然後接著道:“禮王妃,離京了。”

    “什麽?”

    沈茗滿臉的不可置信,就在前些日子,京中局勢那般緊張之時她也未曾離開。一直待在京中守著她的王爺。

    如今一切都好起來了,她又怎會突然離京。

    顧明淵見沈茗這副樣子,接著解釋道:“禮王妃昨日一早離開了京城,說是要去尋陳大人。實際上,不過是想離開罷了。禮王殿下,不,現在應該改口叫太子殿下了。

    太子殿下雖然心中不舍,但為了成全她,也隻好答應讓她離開。昨日她前腳剛走,太子殿下後腳便在家中買醉,管家無奈,隻好來顧府尋本相。

    可是感情的事,本相也幫不了他。本相唯一能做的,也就隻有陪他多喝幾杯了。”

    沈茗脫口而出問道:“可是休思為何要離開?”

    當初,她告訴自己說,不論發生什麽,都一定會與周複霆一直在一起。可是如今她卻突然離開,也難怪周複霆會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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