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上盯著莊姿雅,開口問道:“朕記得,欣貴人你從前特別愛戴一支粉紅色的珠花簪子,最近怎麽沒見你戴了?”

    語氣中,有種說不出的凶狠。

    聖上話音剛落,莊姿雅隻覺得心頭一緊。聖上說的,大概就是她送給周乾清的那隻簪子吧。但此時此刻,她絕不能暴露自己與周乾清。

    於是她伸手捋了捋自己的耳發,一臉獻媚的走到了聖上身邊。用自己的手挽著聖上的胳膊,將頭放在聖上的肩膀上,一副十分親昵的樣子。

    接著笑了笑,嗲聲嗲氣的對聖上說道:“臣妾的首飾盒裏有不少粉紅色的簪子,不知皇上說的是哪根簪子啊,臣妾不記得了……”

    “嗬!”

    皇上笑了笑,用手慢慢的將掛在他身上的莊姿雅拉了下來,拍了拍自己的衣衫,一副十分嫌棄的樣子。

    莊姿雅見如此情形,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完了。

    皇上從前雖然從來不碰她,但也從未對她像今日這般冷漠,更不要說露出如此嫌棄的表情來了。今日皇上如此反常,想必是知道了些什麽吧?

    見莊姿雅不說話,皇上接著問道:“愛妃當真不記得了嗎?朕可是記得,愛妃從前可是十分喜歡那隻簪子,幾乎日日戴在頭上。”

    “真的不記得了了!”莊姿雅搖搖頭道:“臣妾實在不知,皇上說的究竟是哪支?”

    “哦!”皇上端起麵前的茶水喝了一口,然後從懷中將那簪子掏了出來,舉在莊姿雅的麵前,接著問道:“那愛妃可還認得這隻簪子。”

    “自然是認得的!”莊姿雅點了點頭道:“前些日子,外出遊玩時不慎遺落了,沒想到竟在皇上這裏。”

    莊姿雅說著,便想伸手去拿那簪子。沒想到皇上卻突然將簪子收了起來,讓莊姿雅撲了個空。

    皇上也終於從座位站了起來,他目光灼灼的盯著莊姿雅問道:“難道愛妃就不想知道,朕究竟是從何處的到這簪子的嗎?”

    他還在給莊姿雅機會,他平日裏雖不寵愛莊姿雅,但對她也算是不薄。

    家醜不可外揚,皇家亦是如此,更何況,他剛剛才打算將這皇位傳給周乾清。若是在此時突然出了差錯,那對誰都不好。

    他早已在心中下定了決心,隻要莊姿雅能主動向自己坦白此事,並向他保證,從此不再與周乾清有任何瓜葛,他便當此事沒有發生過。

    可是莊姿雅卻沒有,她費力的扯出了一個笑容,淡淡的說道:“想必就是在這宮中吧,畢竟臣妾平日裏,也隻能待在這宮中!”

    “你還在說謊!”

    聖上突然伸手將那簪子甩到了地上,一臉怒氣的指著莊姿雅道:“你與乾王,究竟有何關係?”

    莊姿雅閉上眼睛,堅定的說道:“臣妾與乾王,並無任何關係。”

    一支簪子能說明什麽?隻要她打死不承認,皇上就不能奈她何?大不了,就是被軟禁在這宮中,孤獨終老。

    但那也比承認了要好,要知道,若是她承認了,自己性命不保不說,隻怕還會連累整個莊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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