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在想什麽!”看她這副樣子,周乾清也猜到了她究竟在想些什麽,於是他道:

    “死很簡單,難得是活著。更何況,難道你甘心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讓顧明淵與沈茗快快樂樂的活著嗎?特別是沈茗,要知道,可是她橫刀奪愛搶走了你親愛的明淵哥哥啊!

    再說了,就算你不為自己想想,也該為這莊家想想啊。莊大人養你愛你疼你了十八年,如今若不是萬不得已,莊大人也不願送你進宮。

    你若突然離開,讓莊大人白發人送黑發人不說,你讓這莊家,以後在這京中該如何自處呢?”

    “我……”聞言,莊姿忍不住的大哭了起來。對啊,她從小便是父親的掌上明珠心肝寶貝,若真不是萬不得已,父親也不會出此下策。

    這一切,都怪沈茗。若不是沈茗,她又怎會落得如此下場。原本,該嫁給顧明淵的不應該是沈茗,如今要被送進宮去的,也不應該是她莊姿雅。這一切,都是拜沈茗所賜,她恨沈茗,恨透了她,恨因為她,讓自己遭受了這一切。

    “莊小姐節哀吧,與其號啕大哭,不如想想辦法該如何麵對接下來即將麵對的一切。你我也算是朋友,在下實在不忍心看你如此墮落。言盡於此,還望莊小姐能夠振作起來。”

    周乾清說完,便轉身離開的莊家後院。莊姿雅哭的太過撕心裂肺,以至於他也有些於心不忍。不論當初他與莊姿雅之間有多少的利用,但如今這一席話,他的確是發自真心的。

    他是真的希望莊姿雅能夠振作起來,若是她一蹶不振,那日後在宮中,定是沒辦法好好生活的,注定隻能淪為炮灰。

    看著周乾清離開的背影,莊姿雅擦了擦眼淚。對啊,他說的對,事已至此,她也隻能振作了。隻有振作起來,她才能有機會報仇。

    沈茗,你等著,如今我淪為這般模樣,你也別想好到哪裏去,莊姿雅在心裏狠狠道。

    沈清清有孕已有一段時間,如今已開始顯懷了。她總是告訴沈茗說,腹中孩兒十分頑皮,總是時不時便踢上她兩腳。

    偶爾在她腹中翻江倒海的,害她吃不下任何東西。對於這個未出生的侄兒,沈茗也真是又愛又恨。

    愛是因為他是她最疼愛的妹妹所誕下的孩兒,恨卻又是因為這孩兒十分頑劣,經常折磨她最疼愛的妹妹吃也吃不下,喝也喝不好,就連覺,也時常睡不好。

    沈清清還記得,當日周文遠得知自己懷孕時,是怎樣滑稽的場景。那時周文遠剛剛回京,兩人也剛和好不久,一日,二人正坐在院中喝茶,沈清清突然覺得一股酸水從胃裏湧了上來。

    她知道,是自己肚子裏那個不聽話的小崽崽又在鬧騰了。說起來,某人還不知道自己就要當爹了。當日得知自己懷孕時,周文遠不僅遠在江州,而且還身染瘟疫。

    當時局勢緊張,便未告訴任何外人自己懷孕的事情。後來周文遠回京後,便又忙著處理種種事情,便一直不知沈清清懷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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