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冬竹盯著這老者,滿臉的不可置信。這好端端的,自家小姐怎麽就突然中毒了呢?

    “是的。”那老者盯著冬竹,目光十分堅定的道:“就是中毒。”

    “不可能!”冬竹在原地否認道:“絕對不可能是中毒,昨日小姐時刻與冬竹待在一起,連吃的東西都一樣,又怎麽突然中毒呢?就算要中毒,也該是兩人一起中才對啊!”

    “冬竹姑娘,你且好好想想,昨日你家小姐可有服用過什麽你沒有服用的東西?”那老者看著冬竹,滿臉的不可否認。他行醫多年,救人無數,絕不可能連一個小小的中毒都診治不出來。

    小姐吃過什麽自己沒吃過的東西?冬竹撓了撓自己的腦袋,在旁邊回想起昨日的事情來。昨日二人在軍中用過早膳後,便偷偷摸摸溜了出來。

    她們朝著京城的方向一路前行,一路上連茶水也未來的及喝一口,更不要說其他的東西了。

    “茶水!對,茶水!”冬竹突然想到了什麽,便朝桌子旁走了過去。自家小姐素來有在飯前飲上一壺茶的習慣,昨日入住店中,她便讓店家為她泡了茶水,她喝過茶水以後才吃的飯。

    而冬竹,是直接吃的飯。若說昨日有什麽東西是自家小姐吃了,而自己沒有吃的,那便是那壺茶水了。

    “小姐昨日吃的與冬竹不同的便是這壺茶水,小姐素來有在飯前飲茶的習慣,而昨日冬竹卻並未喝過一口茶。”冬竹指著桌子上的茶水,對那老者說道。

    聞言,那老者走了過來,從懷中掏出一根銀針,便插在了那剩下的茶水中。隻見那雪白的銀針突然變成了黑色,是的,這茶水有毒。沈茗就是喝了這有毒的茶水,才會突然中毒的。

    “這就對了!”那老者將那發黑的銀針舉起來對周圍的人說道:“想必,床上這位小姐,便是因為喝了這有毒的茶水,才中毒的。”

    “是你!”冬竹突然伸手指著那客棧的老板道:“我家小姐與你無冤無仇的,你為何要害她?”

    “姑娘這就冤枉在下了!”那老板一臉委屈的道:“我與你家小姐近日無怨往日無仇的,我為何要害她?

    就算是我被豬油蒙了心,一時想不開想要害她,那我也不會做在我客棧中下毒這種蠢事,她若死在我客棧裏了,那我這客棧還開不開了,我那一家老小,還指望著我開這客棧吃飯呢!”

    “你……”那老板一番話下來,竟堵的冬竹無話可說。畢竟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更何況,若真是他做的,那他又何必將這茶水留在房中成了把柄,何不早早將這茶水倒了好來個死無對證。

    “還請冬竹姑娘千萬要冷靜些!”見此情此景,那老者道:“我看這老板說的有道理,他沒有理由也沒有動機去害你家小姐。更何況,當務之急是該先救你家小姐,等將你家小姐救過來了,再追究究竟是誰的責任也不遲。”

    見大家這樣說,冬竹也終於冷靜了下來。她怎可如此衝動,那老者說的不錯,當務之急是要救活自家小姐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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