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雅在那頭時便聽說啊,又有兩位世家小姐被難民圍起來了。姿雅還在納悶究竟是誰呢,沒想到竟是兩位老熟人。說起來,沈小姐久居深閨,不知這難民猖狂的事也就罷了。

    可姿雅記得,陳小姐你前些日子才被難民攔過,今日怎麽不攔著點沈小姐啊?”莊姿雅陰陽怪氣的說道,言語間滿是責怪陳休思的意思,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挑撥離間。

    一旁的陳休思聽到“陳小姐”三個字,身體不由自己住的頓了頓。莊姿雅得意的揚了揚嘴角,顯然,這番話得到了她想要的效果。

    “莊小姐言重了,禮王妃有提醒過茗兒,不過是茗兒不聽勸罷了。今日茗兒與禮王妃還有事,便先告辭了。”

    沈茗看著莊姿雅,沒好氣的道,故意加重了“禮王妃”三字。如今啊,她是連一點表麵功夫也不願同莊姿雅做了。

    “哼!”莊姿雅在原地氣的跺腳。什麽禮王妃,連婚禮都未舉行能算什麽王妃。不過憑著一紙婚書便入住禮王府,還自稱是王妃,真是不要臉。

    京中人不過隨口喊幾句,便真把自己當王妃了?她叫她陳小姐都是抬舉她了,不過一個破鞋,她有什麽好驕傲的。

    還有沈茗,不過一個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能活幾日的病秧子,她哪兒來的勇氣這般與她講話。

    陳休思在心裏暗暗罵道,沈茗,你給我走著瞧,等過些日子乾王把你送進宮去了,我看你還敢不敢像如今這般張狂。

    “你不必太過在意,那莊姿雅說話便是那樣,咱們不必與她計較!”見陳休思臉色不太好,沈茗連忙說道。

    “姐姐,你說,京中人是不是十分看不起我?”陳休思說著,眼淚突然就掉了下來。她何嚐不知自己突然入住禮王府在京中掀起了多大的風浪,若不是周複霆在城中處處打點,隻怕現在京中仍是沒幾個人叫她禮王妃。

    可是她與周複霆是真心相愛,兩人在母親病床前行過禮,也已有了夫妻之實,聖上也賜了婚,說起來,一切也算是合情合理。不過就是未舉行婚禮罷了,難道一個婚禮,就這麽重要?

    “怎麽會?”

    沈茗伸手為陳休思擦去眼角的淚,接著道:“你與禮王情投意合,這是京中人盡皆知的事情。聖上也為你們賜了婚,就是承認你們了。兩個人在一起啊,隻要自己幸福就好,有何必在意個別人的言論呢?你說是不是啊,禮王妃?”

    其實有時候啊,沈茗還是挺羨慕陳休思的。至少她能同自己心愛之人在一起,其實隻要能同那個人在一起,其他的,又能算得了什麽呢?隻是啊,陳休思唾手可得的東西,卻是她望塵莫及的。

    她與那人已有許久未見麵,她也不知他過得究竟還好不好。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在見他一麵,哪怕什麽都不做不說,隻是遠遠的看他一眼也好。

    “休思?”她突然張口叫到,既然禮王也去治水了,那肯定同他在一起。說不定,禮王的家書裏提到過他,不如同陳休思打聽打聽他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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