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憑什麽信你?”沈父一把奪過冬竹手中的藥丸,朝顧明淵問道:“就憑這來曆不明的藥丸嗎?若是這藥丸服下去不僅不能救活我的茗兒,還憑白增加她的痛苦怎麽辦?”

    不是沈父不願相信顧明淵,隻是沈茗病的太急,這些日子看了不少大夫也吃了不少藥,可是大多沒有什麽作用,甚至有的藥還讓沈茗病情加重,每每看著女兒那副痛不欲生的樣子沈父便心疼的不得了。

    事到如今,他寧可讓沈茗就這樣去了,也不願在讓她承受再受痛苦的風險。

    “這不是來曆不明的藥丸!”見沈父奪過了那藥丸,顧明淵有些急了,此時此刻,多浪費一分時間沈茗便多了一分救不回來的風險。

    “這是我師傅做的,已經救活過好幾個像沈小姐這般身患重疾的人了。”為救沈茗,顧明淵也不得不撒謊了。

    “你師傅是誰?”沈父張口問道。

    “是明淵曾在外遊曆時遇見的世外高人,曾治好過無數疑難雜症。”顧明淵說著,見沈父麵上有了些許猶豫,他轉身冬竹使了個顏色,冬竹會意,悄悄了退出房間。

    他接著道:“明淵幼時生病後便留下了舊疾,看過無數大夫,他們都說無法痊愈,最後師傅不過用幾副藥便治好了那舊疾,距今已有數年,從未複發過。”

    “這……”沈父猶豫著,半天也沒能說出話來。

    趁沈父猶豫的空兒,顧明淵伸手便奪過他手中的藥丸,又順手接過冬竹剛打來的熱水,將藥丸化了開。沈父還沒從顧明淵的這一係列動作中反應過來,顧明淵已將那藥水喂沈茗服了下去。

    “你們……”沈父指著顧明淵,還想要說些什麽,卻被顧明淵打斷了。

    “沈大人,明淵懇請您,信明淵這一回。明淵的為人,您定當了解的。”

    “唉!”沈父歎息道:“罷了罷了,你且試試吧!”

    這些年,顧明淵在朝中的所作所為他都看在眼裏,他十分清楚這顧明淵是個值得信賴的人。

    更何況,他沒有理由要去毒害自己已病重的女兒,事已至此,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隻願他帶來的這枚藥丸,能真的起作用吧。

    得到沈父的允許後,顧明淵露出了一個欣慰的笑容,連忙從懷中拿出了銀針開始為沈茗施針。師傅說了,定要施針,沈茗,你可一定要好起來啊。

    施完針後,顧明淵伸手搭了搭沈茗的脈,這才露出了一個欣慰的笑容。一切努力都沒有白費,師傅的藥是有用的,沈茗的脈象已經有了好轉,顧明淵轉頭對沈父說道:“沈大人,沈小姐的病情已有好轉。”

    “當真?”沈父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

    “當真。”顧明淵淡淡道:“如若大人您不信,大可叫這府中醫者來看看。”

    聞言,沈父轉身便讓下人去請府醫了。不是不信任顧明淵,隻是想多要一個人來確認此事罷了。畢竟,此事實在太過不合常理。其實早在前一晚,他便已做好了自己女兒命不久矣的思想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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