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不見就是不見!”沈茗張嘴打斷了冬竹,“我堂堂沈家,缺他那點補品嗎?以後乾王若是再來,便不必來通報了,直接拒絕了便是。”

    沈茗看著冬竹那一臉猶豫的樣子,心中暗道,冬竹啊冬竹,那些前塵往事,你忘了便忘了。可是當初那些刻骨銘心的痛,我是一輩子也忘不了,如今好不容易重來一次,我又怎能讓自己,讓整個沈家重蹈覆轍。

    周乾清一連幾日在沈府吃了閉門羹,終於在第五日拂袖而去。沈茗,你還真把自己當東西了,既然不吃敬酒,那就別怪本王讓你吃罰酒了。

    既然本王得不到你,那你也別想能和你的顧明淵雙宿雙飛。周乾清這樣想著,轉身便朝莊府的方向走了去。

    周乾清到莊府的時候,莊姿雅正在後花園喂魚。

    “莊小姐還真是好興致啊!”他抓起盆中的魚食大力朝水中拋去,嚇走了那本在乖乖吃食的魚兒,然後轉身皮笑肉不笑的對著莊姿雅說道。

    “比不得乾王!”莊姿雅轉身給了周乾清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這一來便氣勢洶洶的嚇跑了姿雅池塘中的所有魚兒,不知是哪個不識好歹的,竟惹得乾王如此生氣?”

    “自然是那沈家大小姐。”周乾清黑著臉說道。

    “呦!”莊姿雅用扇子捂著嘴笑了笑:“這乾王前不久,不還信誓旦旦的說要趁著這個空子,拿下沈家大小姐嗎?”

    “你也別光顧著笑話我。”周乾清冷哼道:“你呢?和你的明淵哥哥有進展了嗎?”

    “還是老樣子唄!”莊姿雅也不笑了,她一邊扇著扇子一邊沒好氣的道。不過也無所謂了,反正她追了顧明淵這麽多年,也早就習慣了。

    “本王有一妙計,不知莊小姐可願聽聽?”見狀,周乾清笑著對莊姿雅說道。

    “都這種時候了,你就別賣關子了唄!”莊姿雅轉頭白了一眼周乾清,不悅的說道。妙計妙計,他說了多少回妙計了,不一樣還是半點進展沒有。

    “本王想了想,父皇那後宮,也該加點人了……”周乾清看著莊姿雅,嘴角止不住的往上揚。

    “你是說?”聽他這般說,莊姿雅的臉色頓時便變了,她轉身接著問道:“將沈茗送進宮去?”

    “莊小姐可真是聰明啊!”周乾清笑道。

    “那豈是你說送便能送的?”莊姿雅反問。

    “這就不必莊小姐擔心了。”周乾清拿起手中的魚食,朝水中輕輕拋去,引得水中魚兒爭相搶食,“到時隻需要莊大人在父皇麵前多說幾句話,剩下的便交給本王吧!”

    “也好!”莊姿雅點了點頭,厲聲道:“父親那邊,姿雅自會去說。不過希望王爺這回,切莫再讓姿雅失望了。”

    “那是自然!”周乾清看著莊姿雅,笑的十分燦爛。

    放心,這次計劃於本王而言本就是血賺不虧。就算到時候計劃失敗了,本王把莊小姐你送給父王不就好了?思及此,他不禁又笑了笑,這女人啊,果然是世界上最好利用的東西。

    陳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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