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姿雅同你一起去可好?”莊姿雅蹦蹦跳跳的走到他身邊,一臉期待的說道。

    “你想去,便一同去吧!”顧明淵仍是不看莊姿雅一眼,隻是淡淡的說道。

    “好啊!好啊!那便一起去吧。”莊姿雅開心的說道,看來今日來的還真是時候,顧明淵居然答應了她同他一起去,還真是難得啊。

    兩人剛剛來到城中,便看見了不遠處的沈茗與周乾清二人。那周乾清手中抱著一大袋吃食笑意吟吟的正對沈茗說些什麽,而沈茗手中則是拿著一隻風箏正低頭認真的聽著他說話。

    遠遠望去,還真是一對郎才女貌的璧人啊。

    “明淵哥哥,要不我們去那邊逛逛吧!”莊姿雅顯然也看見了他們,她伸手扯了扯顧明淵的袖子,指著不遠處的一條小巷子對顧明淵說道。

    “無妨!咱們走咱們的便是。”顧明淵低聲說道,聲音無比冰冷。

    聞言,莊姿雅不自覺的抖了抖手。認識顧明淵這麽久,她還是第一次聽到用這種語氣說話。他一定很生氣吧,不過,也由此可見,他有多看重沈茗。光這一點,她莊姿雅便已輸給了沈茗。

    這邊,沈茗剛抬頭,便看見了不遠處正朝自己走來的莊姿雅和顧明淵。兩人不知在說些什麽,莊姿雅還伸手扯了扯顧明淵的袖子。

    見此情此景,沈茗不禁有些心酸。是啊,他那麽優秀,身邊從來不缺漂亮的世家小姐。她沈茗,又能算得上什麽呢。

    “乾王殿下!”正思考間,那兩人已經走了過來,正在同周乾清行禮打招呼。

    “顧丞相,莊小姐!”周乾清一邊行禮一邊笑著道:“今日還真是巧啊,沒想到竟能遇到顧丞相與莊小姐。”

    “是啊!”莊姿雅笑道,“乾王這是要去哪裏?”

    “哦,這春日風光正好,茗兒想放風箏,正巧本王知道一處極適合放風箏的好地方,便想帶著茗兒一起去。不知道顧丞相和莊小姐有這個興致,如若有的話,咱們還可結個伴兒。”

    茗兒,顧明淵聽到這二字時,隻覺心頭一涼,像是有人拿了盆冷水,從他頭上一直澆到了腳下。

    他原以為,“茗兒”二字是十分重要的稱呼,除親密之人外別人不可再喊。他原以為,在這同輩之中除了他以外,便沒人再喚她茗兒。

    沒想到,連周乾清也可這般喚她。他原以為,他是特殊的那一個,沒想到是他太過自作多情了。虧他還讓她喚他行白,如今想來,真是十分可笑。

    別人不過把你當做可有可無的人,你卻傻傻把別人當作心尖尖上的人。到頭來,什麽都不是。

    “不必了!”顧明淵冷冷說道:“我與姿雅,也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咱們就此別過吧。”他一分一秒也不想多待在此地了,他不想再看著她同別人說說笑笑。

    “告辭!”周乾清一邊彎腰行禮,一邊笑著說道。沈茗並未說一句話,隻是在後麵微微欠身行禮。

    以後出門可定要看看黃曆,如若是今日這般不宜出門的日子,那便好好待在家裏喝茶吧。看樣子,他也還過的不錯。也是,他堂堂一國丞相,過得再差又能差到哪裏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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