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幸得天氣好的緣故,那日從沈母院中摘來的花,很快就風幹了。沈茗熬了幾個夜,終於趕著在沈玉茹的孩子滿月前,將香囊做好了。

    又準備了許多孩子用的物品,朝陳府趕了去。還好今日天氣甚好,正適合出門,若不然要是再等上幾日,隻怕到時沈玉茹會忙著滿月宴的事,無心接待沈茗了。

    “長姐,你怎麽來了?”見沈茗來了,沈玉茹似是很高興。

    “前些日子從院中摘了不少花,做成了香囊。便想著給你送過來一個,這秋日蚊蟲頗多,花做的香囊啊,用來防蚊蟲最適合不過了。”

    沈茗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的香囊遞到了沈清清手上,又接著道:“順便來看看侄兒,帶了些嬰孩用品。雖知道你在這府中啊,什麽都不缺,但還是想親自送些過來。”

    “長姐有心了。”沈玉茹連忙雙手接過香囊,對沈茗說道。

    “對了,原是想帶鈺洋一起過來的。奈何他前幾日去了私塾,還未回來。”

    “無事,長姐快請進吧。”

    “孩子可有取名?”

    “已經取了,單名一個君字。希望這孩子長大啊,能成為一個正人君子,切莫像他爹那樣。”沈玉茹說著,語氣不禁有些失落。

    “定會的。”沈茗一邊用手撫著沈玉茹的背,一邊說道。

    進了屋裏,那孩子正睡在搖籃車裏玩兒著撥浪鼓,一群下人正在旁邊逗孩子玩兒。這孩子啊,繼承了他爹他娘最好看的地方,生著一副討人喜歡的相貌。

    見沈茗來了,他轉了轉他那圓溜溜的大眼睛,竟對著沈茗嘴一笑。

    “長姐,看來這孩子挺喜歡你的。”沈玉茹見狀說道,“這些日子來看他的人也不少,可是像今日這般張嘴便笑的情況還是第一次出現了。平時呀,他可是張嘴就哭呀。

    “哈哈哈!”沈茗高興的笑道,“我的侄兒,能不喜歡我嘛?”此情此景,她是打心底的高興。雖說這沈玉茹看起來比從前憔悴不少,可至少她健健康康活著,如今誕下了孩兒,比起前世的沈清清,也算是幸運。

    “玉茹,看你憔悴了不少,可是為那陳大公子的事煩的?”

    “長姐多慮了!”沈玉茹輕笑道,“不過是這孩子總喜歡在夜裏哭鬧,這幾日睡得不是很好罷了。如今,我也想通了,隻要我與孩兒平安便好。至於孩子他爹究竟是死是活,與我也沒多大關係了。”

    “唉!”沈茗輕輕歎了口氣,沈玉茹成為今天這樣,也是對陳大公子失望至極了吧。所謂哀大莫過於心死,如若陳大公子有一絲一毫懂得珍惜,沈玉茹也不至於是這般心態。

    “我兒子最近怎樣?”門口突然傳來一道清亮的男聲,沈茗轉頭,那正從外麵進來的,不是陳大公子,又是誰呢?

    “呦,長姐也在呢!”見沈茗也在,陳大公子對她微微彎腰行禮,說道:“我叫下人多做幾個菜,晚膳長姐便留在這裏吃吧。”

    “不必了,我今日隻是來看看玉茹,如今人也看了,我也該走了。”沈茗冷聲道,一想到前世的種種,她便對陳大公子喜歡不起來。表麵上再儀表堂堂又怎樣,背地裏還不是做些拋妻棄子的事。

    “玉茹,我先走了,改日便來看你。”沈茗轉頭,柔聲對沈玉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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