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發生什麽事?為什麽就會被劫走了呢?”

    斬天回道:“本來就快要到達伏羲島了,誰知突然出現幾艘船將我們圍住,對方人多勢眾,斬天一人難敵,最後聖女的靈棺被帶上對方的船。我在海上尋找了三天,還是無果,斬天無顏回伏羲,隻好親自來向島主請罪。不過請您放心,我一定會繼續追查聖女下落,請島主給斬天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我一定會把聖女的靈棺找回來。”

    璟珹長歎了口氣,把跪在地上的斬天扶起。“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你起來吧!那些人有什麽特征,有留下什麽線索嗎?”

    “斬天慚愧,隻知道對方大概三四十幾人,個個武功了得,他們善於隱藏,應該是追蹤高手。不然茫茫大海,怎麽就能被他們截住,他們從頭到尾沒有開過口,劫了人就退。”

    斬天說完,慚愧的低下頭去。他無顏麵對,在事出之後也沒敢回伏羲,隻是將消息帶回去。

    他在海域上尋找魏灼兒的下落,同時也追蹤璟珹的去向,可是三天來一點消息也沒有,隻好來到天煞大陸。

    對方沒有留下蛛絲馬跡,璟珹也想不出還有誰會想要得到母親體內的震寒珠,善於隱藏,善於追蹤,還能調動那麽多善於海麵上作戰的人,連她的月影山莊勢力也難辦到。

    她能想到的就是天玄派,褚師傑或是為了能挾製她,或者他也想拿到震寒珠,又或者另有目的。

    “你能去哪裏找,既然來了,就先隨我去一個地方,我也需要協助,在天煞還有一個勢力,不僅遍布天煞,還遍布整個世界,包括海域內外。”

    “隻要能找回聖女的靈棺,隻要能幫到島主,斬天願唯命是從。”

    璟珹緩和氣息,心裏並不是沒有埋怨,可是現在並不是埋怨的時候。

    她相信斬天,若不是對方人多勢眾,以斬天的能力一定能保母親的靈棺平安回到伏羲島的。

    再說對方如果真想得到震寒珠,一次不成還會有第二次,他們又怎麽能防的過來。

    璟珹帶著斬天回到芳華,兩匹奔馳的快馬路過一片叢林時,見到一隊人馬攔截在前方。

    “你們想幹什麽?還不快讓路!”斬天對著來人怒道。

    隻見一男子上前兩步,恭恭敬敬的對璟珹說道:“天玄派北倉弟子白烈戎見過掌門!”

    斬天無理頭的看了璟珹一眼,從前隻知道她有一個月影山庒的勢力,現在怎麽又成了天玄派掌門人了?

    天玄派分兩派勢力,北倉基本就是禇師傑管轄,還有一派是南倉,南倉領頭人璟珹是沒有見過,但應該不比禇師傑好應對。

    北倉分布為整個大陸,南倉多分布在海域內外,還有暗中執行任務的死士。

    也許當初禇師傑選擇她當掌門,也許是看中她體內的火鳳神力,也可能是想在北倉和南倉之間立威,控製掌門來專權。

    隻是璟珹也並無心這個身份,所以也沒有深入去想這個問題,現在母親出事,加上五行天石的事情,更讓她相信,褚師傑所有的行為,都是別有用心。

    “我現在有重要事情要處理,既是我派弟子,就快讓開,以免誤了我的大事。”璟珹厲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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