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灼兒沒有璟珹勇敢,璟珹總是會把自己保護的好,也許是曾經受到苦難過多,所以學會保護自己。

    就連殷刑空自己,太過於懦弱,才使的妻離子散,與女兒分離這麽多年。

    他已經是半發花白,可是冰棺裏的那張麵容,卻還保持二十歲容顏。

    她就如沉睡中一樣,年複一年,日複一日的沉睡!而他每天都會到這裏,陪灼兒說上幾句話,一說就說了十幾年。

    殷刑空正準備離開,才見璟珹抱著那一架琴架走進墓室。

    “珹兒~”

    “我來看看我母親,這琴曾是母親用過的東西,應該把它存放在母親的墓室中。”璟珹從他身邊緩緩錯過,把琴架放在石台上後。

    殷刑空的傷痛,就是她從未叫過他一聲父親,就算整個伏羲島的人都知道,璟珹是族長之女。

    璟珹心裏是默認的,畢竟她是殷刑空的女兒,這是事實。

    璟珹繼續說道:“我去過魏家了,也見過魏老夫人。魏家等了我母親二十多年,都不知道她靈體就在伏羲殿,你是不是一直打算,隱瞞下去呢?”

    殷刑空也知道這件事,隱瞞魏家有些不厚道,可是他隻有這樣,才能與灼兒天天見麵,如果魏家一旦知道魏灼的靈體就在伏羲殿,一定會來討要。

    到那時候別說每天能見到魏灼兒,隻怕是連去祭拜她的資格,魏家都不會給。

    “那珹兒告訴魏家了嗎?”

    璟珹搖頭,其實她也不知道該不該說,殷刑空能把母親的遺體放在伏羲殿十幾年,沒有讓魏家知道,她雖不知道其中隱情,但卻知道利害關係。

    母親是魏家和殷刑空的矛盾,也是阻止這層矛盾的重要人物。魏家肯定是要說的,但是怎麽說,怎麽才讓魏家接受,這就另當別論了。

    璟珹再不喜歡殷刑空,可也是她的父親,他是母親愛過的人,她怎麽也不會讓殷刑空與魏家,再發生嫌隙。

    隻是眼前的族權爭奪,讓她倍感疲憊,但是隻要奪得族權,應該就容易調解魏家與殷刑空的矛盾了。

    璟珹說道:“我沒有告訴魏家,我覺得,這是你自己的責任,應當由你自己去說。如果你還在乎我母親的話,就應該為魏家想想,她們盼了我母親二十幾年,心都盼碎了。”

    “如果珹兒能拿到族權,我答應你,親自送上灼兒的靈體,去魏家認罪。”

    “如果這樣,再好不過,但是魏老夫人恨透了你,我怕她見到你時,會抽了你的筋,撥了你的皮,到時候……你又該如何?”

    殷刑空想了想,如果魏老夫人真的會這樣對他,他不會反抗,由魏家處置,隻要不讓他與灼兒分開,哪怕上刀山下火海,他都會再所不惜。

    “就算是魏老夫人怪罪,不管她會用什麽樣的手段來懲罰我,我都不會反抗,畢竟是我負了灼兒,是我對不起魏家。這些年來我沒有告訴魏家,因為我要製衡著整個伏羲族。經過灼兒一事之後,魏家就幾乎與整個伏羲族分裂,如果族權放到別人手中,魏家勢必會麵臨危機,所以我……”

    說到最後,殷刑空隻是長長歎息,所以為什麽她要讓璟珹接任族長之位,為的多半也是魏家。

    而且魏家一直排斥他,如把灼兒的靈體送到魏家,那麽他就連與灼兒同穴合葬的機會都沒有,更別說還能像現在這樣,每天可以相伴!

    當年他與魏灼兒的愛情那麽堅定,哪怕現在陰陽兩隔,也要生死同穴。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當年公伯斐覓和顏亦歡也是生死相隨,不離不棄。

    璟珹長大後,就很羨慕這種愛情,哪怕隻是短暫的幾年,能相依相守,也是人生中最大的幸福。

    公伯斐覓與顏亦歡,雖然也在多年堅難的過來,在爾虞我詐的皇權中周旋,但她們卻因為彼此的信任與相伴,相信她們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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