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始絕望,有種不好的預感,最後獄卒統領走了進來,上前詢問!

    “長公主要找的是哪一個犯人?看看小人是否見過。”

    璟珹抓住他的臂膀問道:“她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女,三個月前進的天牢,名叫幻兒,還記得嗎?就是侍候我,跟在我身邊的幻兒!”

    獄卒統領答道:“我不知長公身邊的人是誰?三個月前倒是被送來一名少女。她身帶內傷,全身經脈被震斷。因為受傷過重,剛進天牢沒過幾天就死了。”

    “死了……”

    璟珹大驚,幻兒怎麽會死了呢?全身經脈被震斷,一定是夙夜幹的。以幻兒的武功,在陸地上,能傷她的沒幾個,在芳華城裏除了夙夜,還會有誰?

    為了更確認那個是不是幻兒,她又繼續問:“那名少女左手臂上,是不是有一粒珠沙,還有右耳根上有一個弧形胎記?”

    獄卒統領想了想,珠沙倒是沒注意,可是那個胎記他卻是清清楚楚的看到,確定就是那名死去的少女。

    “那名少女的耳根上,卻實有一個弧形胎記。”

    她倒退一步,差點跌倒在地,她用手扶在左手邊的牆麵上,傷心落淚,夙夜殺了幻兒?

    她已經處處忍讓他,給了他天下,答應留在他身邊,卻原來!他在一步步的清除她身邊的人。

    祥雲宮!璟珹用絲帊拭擦著手中的一把匕首,她滿身恨,此時很想一刀刺進夙夜的心髒中,她要為幻兒報仇。

    還沒等到她去找他,夙夜就已踏入了祥雲宮。

    璟珹聽到寢殿外侍女的跪安聲,連忙收起手中的匕首,藏在自己的衣袖中。

    侍女都被遣出殿外,隻剩夙夜緩緩的走進她的寢殿,見到璟珹時,她正漫不經心為自己梳理著一捋秀發。

    “珹兒的心情,似乎不錯?”

    夙夜走近她身後,用手緩緩的攬進她的腰部上,她先是一怔,然後很快的平和氣息,不再動彈。

    隻是從銅鏡裏,看見夙夜正在輕嗅她的香腮,最後用手,探從她的衣襟伸延到鎖骨上去。

    “不~”

    她伸手擋住了他下一步的襲擊,可是在撩他的手時,整個人竟被他打橫抱起,朝著床塌上走去。

    她是想在他沒有防備時,給夙夜致命一擊,誰知夙夜卻是以為她不再抵觸她的進攻。

    而且,這三個月裏,夙夜從來沒有踏足過祥雲宮,好像把那件事情遺忘。

    璟珹也隻是給予敷衍,留在皇宮也無礙,少與他接處就好,可是事情又怎麽會是這樣呢?夙夜哪裏不是每天都奢望,貪戀她的香吻,隻是被她避而不見。

    她驚呼!“你放開我,夙夜~我們隻是姐弟……唔……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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