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夜隻是默默的看著她離開,其實!那些女人也讓他看了會作嘔,畢竟她們不是她。

    第二天,夙夜就真的把後宮那些女子統統都趕出宮外去,後宮一片喧天又變得冷冷清清。

    璟珹倒靠宮殿內的一張貴妃椅上,一壺濁酒握在手中,臉上桃花綻放,如畫中酒仙!

    她突然看向屋頂,冷聲說道:“你可真是有本事,不怕我那個弟弟殺了你麽?”

    她的話剛落音,就從屋頂上跳下一個身影,是花飛影的身影。

    在璟珹離開大陸後,花飛影就收到消息,他就一直留在了芳華城裏,就是為了等她回宮,來討酒喝。

    “你不了解你弟弟,你這個弟弟呀,對他沒有威脅的人他才不會去管呢?我對他沒有興趣,所以他對我也沒有興趣,我隻對你有興趣。”

    說到最後,俯到璟珹耳邊獻起媚來,給她拋出的媚眼勝比女人妖孽。

    璟珹冷笑,對她感興趣的人,最後也都沒什麽好處,這個花飛影這麽作死自己,也不怕萬劫不複。

    她輕視了花飛影一眼,把自己手中的酒壺拋給了他!

    “相識一場,你告訴本公主,你到底圖謀什麽?一次次的來討酒喝,也不怕哪天我不高興了,一杯毒酒賜死你!”

    花飛影很無奈,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他是為了給她帶個好消息來的,也不知道算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她一定感興趣。

    “我上個月去過公伯宗祠的血祭壇,在公伯皇家墓陵發現了件怪事,你的父母墳前有一魅影出現過,還曾帶上酒肉去祭拜過他們。”

    “你說的可是真的?”

    璟珹立即坐立起來,父母的墳前會有人去祭拜嗎?除是宗祠裏的人,除了自己和夙夜,怎麽會出現魅影,難道父皇和母後還有什麽親人在世間?

    “我可從來沒有騙過你呀,就這麽不信任我嗎?”

    她沒有再理花飛影,起身朝自己的寢殿裏走去,花飛影無奈搖頭,把酒壺往自己嘴裏倒去。

    第二天一早,璟珹帶著幻兒快馬加鞭,前往公伯宗祠,她想查探那個人到底是誰?到底對流芳,對公伯宗室和皇室有沒有威脅。

    兩人剛剛到達曲觴河,就見花飛影牽著一匹馬,站在對麵河岸上等待。

    他想,這個女人就不能消停一下嗎?害他追趕了三天,才在曲觴河追到了她。

    “我可以與你同行嗎?”

    “多事~”

    璟珹不屑一顧的回了一句,然後與幻兒踏過曲觴河大橋上,直奔宗祠而去。

    “……”

    花飛影輕歎了口氣,他怎麽她了?不就是問一句可不可同行而已,有那麽招她嫌?

    吹了口氣,把馬轉向璟珹奔去的方向,算他自己犯賤,就是想跟著她唄。

    璟珹到了宗祠,沒有馬上去公伯皇陵祭拜,而是先到宗祠公堂,剛坐下休息片刻,才見公伯炎清走了進來。

    “長公主,炎清沒能及時出來迎接,望長公主恕罪。”

    璟珹說道:“五宗伯,您叫我璟珹就好,這裏非芳華城,也非朝堂,不用拘禮!”

    公伯炎清頓了片刻,才說道:“好吧,璟珹!莫非你聽到了什麽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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