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就有人反駁道:“這樣的花還不稀奇嗎?故事雖然可以瞎編,可是這花葉同時生長總是假不了吧?”

    少年說道:“這有何難,世間萬物相生相克,隻要用一種刺激性的藥物催化它生長,隻用幾天功夫,葉子就能長出來,也能與花同時枯萎,隻要懂藥物醫理的人,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吧?”

    “那花的顏色獨特又怎麽解釋呢?”有人繼續問。

    “哈哈哈~同樣也是藥物所製了,紅、黃、綠、藍、白,想要什麽色就有什麽色,這個比催化葉子的生長可要簡單的多了。”

    捧著那彼岸花的女子急說道:“你憑什麽說我這株彼岸花是用藥物所製,又憑什麽說那個故事是我瞎編的呢?”

    少年又接著道:“姑娘別急嘛,這人群中相信有懂藥物醫理的人,讓人上去鑒定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我為什麽要給別人鑒定?我這株彼岸花是真的,你別在這杏口齒黃,誘導眾人。”

    女子開始緊張,極力的為自己辯護,可是也有人附和著說道!

    “是啊姑娘,你就讓人鑒定一下又如何,不僅能辯真偽,還能還你清白呢?若是不然,你欺瞞大家是小,欺瞞了郡主和王爺可是有罪的。”

    “我沒有欺騙郡主和王爺,我這株彼岸花是真的,是他在血口噴人。”

    場下一片喧嘩,把女子逼得直在原地跺腳,隻見少年勾起迷人的弧度觀察著景王的麵色。

    這時,霍青鸞才站了起來,對著場下喧嘩的人群中大聲喝道!“誰再擾亂百花會的秩序,按罪處死~”

    在場的人聽後,立刻安靜了下來,郡主都發話了,誰還敢造次,怕是不想活了。

    霍青鸞又繼續說道:“這株彼岸花無賞悅之質,更無價值可談,所以它沒有資格參加這次百花之王的比賽,把這個女子給本郡主轟出去,不許她再進入百花之王的賽場。”

    她看似嚴肅,可卻沒有降罪那女子的意思,隻是把她趕出了場外去,其實也就是想給那女子一條生路,就憑著欺瞞之罪,按罪也該當誅。

    黃衣女子被轟出了百花會的賽場,可是她並沒有埋怨,臨走時,一雙憤恨的眸子瞪了少年一下。

    璟珹煽動著手中的折扇,嘴角又勾起一個完美的弧度,她就這麽高調,她可不怕千末離發覺,要的就是他自己站出來,要他自亂陣腳。

    再看霍青鸞左邊的景王,他伸手撫摸著自己胡須,靜靜的觀察起少年來。

    少年對著他挑眉邪笑,他可是景王,而他也是男人,用的著對著景王放電嗎?

    不!那是一種挑釁,一種赤裸裸的挑釁!

    景王千末景正在思索著,這少年哪裏見過,他猛然睜開眼,震驚的急喘著氣息,是她……

    千末景給身旁的霍青鸞使了一個眼色,才聽到霍青鸞說對著少年說道:“這位小兄弟,景王很賞識你的才華,想邀你一敘,景王……可是很少看的起人的!”

    少年想了想,才說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景王看了少年一眼,起身向百花館內走去,少年被一侍女隨後領進了百花館的後院中去。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