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珹笑道:“包庇不等於會原諒,賜死的不等於不會心痛,他隻不過是做了一個能讓世人接受的選擇,說到底就是自私的人,隻為了自己而已。你也不用在這對我用激將法,就算我馬上殺了喬楚雄,你也未必就能順利的登上帝位,你可別忘了,喬楚雄還有一個身在邊關的義子,他可比你們任何一位真皇子有實權。”

    “你說的是練程一?”

    “一旦不言不正名不順的登基,他定會領兵返回水域城討伐你,你覺得你登基後的日子會好過嗎?”

    喬落雲點頭苦笑,雖然他與兩位兄長被養在皇宮裏,可是喬楚雄卻是做了十足的準備,整個朱蘭國,練程一手中就統領四十萬兵馬,也就大半的兵權交到他的手上。

    “我和喬落峰喬落雨明爭暗鬥這麽多年,卻不想,到最後隻為他人做嫁衣,果然夠狠!”

    練程一名義上是喬楚雄的義子,可是他才是喬楚雄唯一的親生兒子,那是他與一個宮女所生的孩子,因為宮女身份低賤,不得為妃,待她生下孩子之後,就把那宮女和孩子一並送出宮外。

    也是在十五年前,喬楚雄才以收養的名義把那個孩子招攬到膝下撫養,後來也慢慢的給了他實權。

    璟珹說道:“所以你想在順利登基,就必須先除掉練程一,隻要把他引誘到水域城來,我們就可以除掉他,他死了會令喬楚雄傷心,一個正處於愛子去世的悲傷中,還會有心情掌權嗎?到時候你就可以順勢而上!”

    兩人對望,陰森邪笑!

    璟珹也不想的,每一次政變,每換一代帝王,都不知會有多少人因此而喪命,可是不犧牲他們,她就會失去萬餘函穀關百姓的生命,百姓的命與皇宮的爭鬥,她選擇了百姓。

    夙夜的十萬大軍就在函穀關外,她若是不對朱蘭國下手,那萬餘函穀關的百姓就會死。

    如果真是如夙夜所說的,要讓戰爭永遠停止,隻有一統天下,才能阻止紛爭。

    喬落雲自稱病重,拒絕上朝,而喬落峰被禁足未解禁,大權又不放心交到別人手裏,所以喬楚雄就把身在北疆的練程一招回水域城。

    練程一領著五萬精兵向水域城奔騰而去,雖說隻是喬楚雄的義子,可是怎麽看去就怎麽像喬楚雄,都不知到底是義子還是親子。

    縱然很多人都會懷疑他們是父子,可是誰又敢說破呢?議論皇家之事就是死罪,哪會有人嫌自己的命太長了。

    “練將軍,前霧霾重重,天也快黑了,要不找個地方休息會吧,況且前方也沒有驛站城鎮。”一個副將說道!

    練程一看了看天空,再看看前方一片霧繚,他身經百戰自然是能一躍千裏也不會覺得累,可是他身後的五萬精兵速度越來越慢。

    他隻好下令先在原地紮營休息一晚,等到明日一早再趕路。

    練程一有個習慣,每天一更到二更時都會找一個清靜的地方練劍,他倒不是因為寂寞,也不是因為睡不著覺,而是他向來最在乎自己的劍術。

    他要求自己的劍術每個月都必須有提升,否則他可以不吃不喝練個幾天幾夜不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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